區區鄆州,雖然位置重要,但自shen實力尋常,跟徐州相差不大,在中原這場紛爭亂局中,他們想要趁機zuo大逐鹿天xia,無異于癡人說夢,若是到了現在還連這一dian都看不透,只會死無葬shen之地。
他們能夠想一想的,是借此時機抬gao自己的shen價,讓自己擁有更好的前程,更多榮華富貴。
陳奕回答dao:“大抵如此。不知太zi有何吩咐?”
趙寧既然到了中原,自然就是大晉朝廷主持中原大局的人,他們往后的行動如何展開,得看趙寧怎樣安排。
黃遠岱邁開腳步,讓陳奕帶他去落腳dian,路上邊走邊dao:
“太zi當然不會讓我們殺了耿安國,義成軍若能成為大晉之兵,當然比成為楊氏、魏氏之兵要好得多。
“想要耿安國乖乖臣服朝廷,首先得讓他沒有選擇,但凡楊氏的人到了鄆州,事qg就會起很多變化。
“太zi與楊佳妮同為王極境后期,屆時若在鄆州相持不xia,主動權就完全落在了耿安國手里,他想怎么選就能怎么選。
“那樣一來,我們――主要是我,就幾乎沒了用武之地。”
聽到這里,陳奕恍然大悟:“原來太zi殿xia去徐州,就是要把楊氏的人擋在徐州,使鄆州沒有楊氏gao手,叫耿安國無法投靠楊佳妮?”
“那是自然。”黃遠岱步履不停。
趙寧在中原的一切作為,都是事先跟包括黃遠岱在nei的有才之士謀劃的結果,看似隨xg而為,實則形散神不散。
不等陳奕說chu佩服之言,黃遠岱繼續dao:
“徐州是楊氏渡過淮河北上的第一站,若是楊氏的gao手被太zi拖在彼chu1,連來鄆州都zuo不到,大晉跟楊氏到底誰更qiang一些已是不言而喻。
“他耿安國還能棄qiang投弱不成?
“退一步說,就算他想,得不到楊氏gao手的實際支持,也n本無法辦到。如此一來,我們就想要拿nie耿安國,就要簡單太多。”
陳奕聽得心服kou服:“太zi與先生都是世所罕見的大才,論智謀布局,我等就算是打破腦袋也難以望其項背!
“鄆州是我大晉王師jru中原的第一個關鍵,而徐州是楊氏大軍北上的第一站,家門kou的這兩個地方,大家必然要全力爭奪,不能容忍門檻前就是絆腳石。
“如今楊佳妮沒到鄆州,而太zi已在徐州多時,楊氏在鄆州毫無建樹,但太zi已在徐州多有基礎。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