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大發慈悲,容許他們歸降,給了他們一條活路不說,還讓他們可以繼續為軍,甚至不吝提供建功立業的機會,讓他們跟著騎兵行j,收獲白撿的功勞,方便日后在吳軍中站穩腳跟,這是什么行為?
是再生父母的行為啊!
這群殺才,不gan恩dai德,把自己當神靈供起來也就罷了,竟然沒有半分jg1氣神,對自己缺乏明顯的尊敬,zuo起事來毫不積極,neibu松散的如同一群野狗,委實是不當人zi!
自己的bu曲是騎兵,此戰又求的是速度,能帶多少糧shi?怎么都不夠五萬人吃。
讓他們去自行籌糧,他們竟然sharen燒屋,還闖ru地主大hu家中,凌nue婦孺,這不是在砸吳國的招牌嗎?
一群混賬,yan看著趙氏在徐州施恩于民,讓百姓簞shi壺漿相送,收獲了莫大民望,現在竟然不知dao收斂言行,還玷污吳軍名聲,這是在gan1什么?
自己忍了又忍,只是殺了幾十個普通將士立威,沒動將校分毫,這些人居然還拿血紅的yan睛瞪自己,這是想gan1什么?
“一群飯桶,一群廢wu,一群豺狼,豬狗不如、不知所謂的東西!”
想到剛剛在武寧軍軍營的所見所聞,以及自己離開時眾將校怨忿的神qg,吳廷弼越來越氣,抄起桌上的茶碗狠狠摔在地上,又砸了桌椅。
發xie一通,吳廷弼慢慢平靜xia來。
shen為主將,他不能不穩住心境。
重新找了把椅zi坐xia,吳廷弼開始思考yanxia戰局。
“原本還想率領jg1騎襲擾兗州,振奮一xia袁承志所bu士氣,給反抗軍一個xiaa威,并攻占周圍城池的,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我要是離開鄒縣,這群武寧軍的混賬沒了監guan,天知dao會鬧chu什么亂zi,甚至可能到城中劫掠。
“而以他們如今的狀態,讓他們chu戰,那簡直是自討沒趣。”
吳廷弼長吐一kou氣,漸漸有了計較,“為今之計,還是靜候大隊人a到來,再聽節度使之令行事穩妥。
“可惜啊,無數軍功失去了建立的機會,都是這群飯桶害的也罷,只要占住鄒縣這個j攻兗州的tiao板,我已是大功一件。
“節度使不消幾日就能到達五萬人守一座縣城,怎么都夠了。
“兗州的反抗軍攏共就五六萬人,常懷遠那三萬人必然沒有士氣可言,還需要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