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的陸總,不用麻煩溫先生了。”
我看見他手背上的幾點紅痕。
“我不是叫你用涼水沖著嗎!燙傷還不嚴重,不小心會留疤的!”
陸霜霜著急地扯著許淮安去沖水。
看著他們兩人的背影,我摩挲著右手手臂上的傷疤。
那天是許淮安的生日,陸霜霜叫了一大群人來家里為他慶生。
而許淮安故意將整杯滾燙的茶水倒在我手上。
我禁不住痛叫出聲,陸霜霜卻把許淮安護在身后,仔細檢查了他沒事后,才轉過身。
“鬼叫什么,你這不是沒什么大事,行了,別打擾我們。”
我被趕出了客廳,只能忍著疼自己打車去了醫院。
因為沒有及時處理,我的手臂留下了很大一片傷疤,一到陰雨天就會發癢。
這些事,陸霜霜從來沒有在乎過。
原來,她不是不在乎,只是不在乎我罷了。
在送許淮安去醫院的路上,陸霜霜一直在催我開快點。
在經過路口的時候,她更是搶我的方向盤,要我別減速。
正前方一輛貨車沖過來,直直撞向我們。
一陣耳鳴后,我趴在車里,下半身劇烈得疼痛起來。
“溫澤成!你沒事吧!醒醒!”
“陸陸總”
陸霜霜本來探身看著我,身邊的許淮安虛弱的聲音傳來,她立刻回頭。
后排裝了防撞裝置,本應不會受傷的。
“淮安,你別嚇我,哪里疼?”
許淮安大口喘著氣,握著陸霜霜的手。
“我沒事,陸總,讓你擔心了”
陸霜霜滿眼的心疼,哽咽著。
“你堅持一下,淮安,馬上救護車就到了。”
救護車的確很快就到了,陸霜霜沒什么大礙,著急地拽住了準備救助我的醫生。
“后排的人傷的很重,你們快點先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