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靖心慌意亂,結結巴巴地說道:“山、山長大人,這、這我的那枚玉墜早就丟了,我也不知道它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啊!”
李鶴軒冷笑道:“哦?這么巧?”
蘇靖急得滿臉通紅,大聲辯解道:“我自吃過晚飯就在自己房間待著了,一直沒出來過,這事兒我真的一無所知啊!”
“你說你沒出來過,可有誰能為你證明?”李鶴軒毫不留情地追問。
蘇靖一下子愣住了,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因為蘇景逸和蘇景熙成功入學太學,他心里一直憋著一股火,再加上今天在太學山長和司成面前出了丑,不少人在背后對他指指點點,他心情煩悶,便獨自悶在房間里,根本沒人能證明他一直待在房間里。
就在這時,蘇景逸的聲音突然響起,道:“堂哥,是不是你出來了,只是你忘了?”
蘇靖難以置信地瞪著蘇景逸,大聲吼道:“你胡說什么?!我自己的事,我怎么會忘!”
周圍頓時響起了一陣竊竊私語。
“聽說蘇靖前段時間撞邪了,一直說自己看見了鬼,還在家里休養了好幾天。該不會是他的病還沒好吧?”
“誰知道呢?我也聽說了,反正挺邪門的。據說下人們趕到的時候,他滿臉是血,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他不會真的沾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吧?所以才故意射殺太學山長的鹮鳥?這鹮鳥也見了血,說不定”
蘇靖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議論,只覺得怒火中燒。
他猛地沖過去,一把揪住蘇景逸的衣領,大聲咆哮道:“肯定是你!你們”
他的拳頭還沒來得及落下,毛宗已經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擰,冷冷地說道:“怎么,還想當眾動手?”
李鶴軒眉頭緊皺,厭惡地將那枚玉墜扔到蘇靖腳下,冷冷地說道:“回去靜心自省半月!”
第二日清晨,蘇歡還在睡夢中,就被外面的吵鬧聲驚醒。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側耳聽了聽,原來是蘇靖從太學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