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蕭漫不經心瞥向窗外,指尖卻已精準勾住蘇黛霜腰間絳帶,尾端流蘇在她腰線輕掃:“她要折騰,便讓她折騰去。”
在他看來,蘇歡此舉純屬多余。
到底是女兒家心性,從前幾個弟妹年紀尚幼,諸多事務由她出面也是無奈。可如今既已回了帝京,日子安穩順遂,何必自尋煩憂?
再說了,葬在京郊或是滕州,又有何分別?
蘇黛霜聽他這般說,懸著的心才稍定幾分。
許是近來太過敏感,看蘇歡做什么都像藏著機鋒。
她垂眸時睫毛顫得厲害,濕意像晨露墜在蝶翼上,柔弱得仿佛一陣風就吹折。
楚蕭喉結猛地滾了滾,沒等她開口,滾燙的吻已攫住她發顫的櫻桃。
褻褲系帶本就松垮,被他吻得渾身發軟,那層薄布已被隨手褪下,輕飄飄落在床榻邊。
楚蕭喉間發緊,啞聲讓蘇黛霜搭把手。
蘇黛霜沒應聲,只睫毛顫了顫,忽然屈身伏下去。
楚蕭呼吸猛地一滯,沒忍住低低吼了聲。
緊接著,蘇黛霜的身姿被翻轉過去,一聲聲壓抑的嗚咽撞進他粗重起伏的喘息里———
窗外月色朦朧,映著床上交纏身影。
蘇黛霜軟在他身下,指尖胡亂摳著他臂膀,尾音被撞得支離破碎:“你會一直對我好嗎嗯?”
她無依無靠,楚蕭是唯一的倚靠,這根救命稻草必須攥緊!
楚蕭撫過她汗濕的鬢發,動作未歇:“自然。”可眼底深處,藏著一絲連自己都未察覺的游移。
父親雖勉強松口,卻嚴令蘇黛霜不得踏入楚家半步,這話自然不能說破。
他沉住氣安撫,氣音里帶著灼熱:“他已默許。別怕,有我在———”尾音被粗喘截斷,指尖猛地收緊,“別分心,現在該想的是我。”說著加重了力道。
天快亮時,楚蕭終究還是起身。
“我得走了,再遲趕不上太學早課,爹會起疑。”
蘇黛霜望著他背影,指尖在被褥上掐出深痕。
她清楚,這溫存是鏡花水月,若抓不住他,往后只會更難。
楚蕭又叮囑幾句,才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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