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求懇,實則態(tài)度強(qiáng)硬至極!
除了魏刈,估摸沒人敢在姬帝跟前說這等話。
偏他底氣十足———
魏世子兩度遇刺,一回竟在帝京,討個公道本就天經(jīng)地義。
眼下結(jié)果昭然若揭!
眾人下意識望向姬鞒。
事到如今,他還能如何分辯?
姬鞒腦中一片空白,呆愣愣地,眼神渙散。
他懵了。
那兩次,他分明特意遣人扮作同一伙兒,就盼魏刈信了是同一撥刺客。
哪成想,魏刈竟在此處布了局等他!
再想抵賴,誰會信?
更要命的是———魏刈手里,竟還有活口!
姬鞒絞盡腦汁也想不通,當(dāng)初蒼瀾山一戰(zhàn),他反復(fù)確認(rèn)追兵死的死、逃的逃,半分活口都沒留。
如今這兩人,從哪冒出來的?
難不成又是魏刈誆他?
可今日已被魏刈連詐兩次,姬鞒再沒膽氣同他賭這一把。
魏刈心思深似海,誰曉得還有多少后招?
此刻多說多錯!
姬鞒這一沉默,可急壞了一幫同黨,尤以孟秉元最甚。
他第一反應(yīng)是不信,可瞥見姬鞒垂頭不語,又忍不住犯嘀咕——
這些事他壓根不知情啊!
可事到如今,已然無路可退。
姬帝臉黑如墨,猛喝一聲:“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