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轍目光冷得像把劍,一字字戳進姬鞒耳朵里:“你在清心苑的侍從。”
姬鞒如遭雷擊。
接下來許轍說的每個字,都像重錘狠狠砸在他心口!
“你被軟禁清心苑后,千方百計用銀子開路,把身邊伺候的人換成了他。他是你的心腹,替你跟外頭遞話傳信,可有這事?”
姬鞒終于意識到不對勁,腦子轟地一下空白,身子不受控地劇烈發顫。
“不、不”
他聲音啞得像砂紙磨過,每個字都從喉嚨里艱難擠出來。
許轍接著道:“你下獄后,清心苑戒嚴,任何人不許隨意進出。這王胡卻帶著金銀細軟,妄圖從小門偷跑,被抓了個現行。”
他每說一個字,姬鞒的臉就白上一分。
前所未有的恐懼劈頭蓋臉砸來,將他徹底吞沒。
“被抓后,他親口承認,是你指使他找人,在牢里悄無聲息結果了沈墨。畢竟死人的嘴最嚴實。”
“他放屁!”
姬鞒猛地打斷他,臉因憤怒漲得通紅,
“我沒做過!他胡謅的這些全是假的!單憑一面之詞,怎能作數!”
許轍:“也就是說,他對你的指控,你不認?”
“全是假的,認個屁!”
姬鞒腦子徹底亂成一團。
他死活想不通,王胡為何要背叛自己,還要把這盆臟水往他頭上潑!
“不對!他絕不可能說這種話!你騙我!你在誘供!是不是!”
許轍瞇起眼:“你怎知他不會說這些?你就這么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