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天后,傷勢好了過半的張?zhí)鞂氼I(lǐng)著他的孿生兄弟張地寶在鎮(zhèn)北城門求見陸長生,他們沒有直接進入城內(nèi),態(tài)度顯得非常謙卑。
陸長生得到稟告后,沒有去迎接兩人,叫士兵通知兩人來城主府見自己,身為主人不可能降低身份去迎接兩個奴才。
張?zhí)鞂毢蛷埖貙殎淼匠侵鞲姷搅岁戦L生,張?zhí)鞂氈苯永鴱埖貙殻瑢χ戦L生單膝下跪,恭敬地道:“主人,奴才將我胞弟帶來了,請您將我胞弟也收為奴才?”
陸長生沒有立刻答話,目光審視張地寶,發(fā)現(xiàn)張地寶模樣跟張?zhí)鞂殠缀跻荒R粯樱í殮赓|(zhì)不一樣,張?zhí)鞂毜臍赓|(zhì)是精明氣質(zhì),而張地寶的氣質(zhì)是冷酷氣質(zhì)。
張地寶雖然單膝下跪,但是目光跟陸長生的目光對視,沒有顯露出一絲卑微之色,似乎不卑不亢,不像他哥那般膽小怕事,礙于他哥的強烈要求,他答應(yīng)來見陸長生,至于臣服陸長生,他內(nèi)心是有些抵觸的。
“這胞弟倒是比他哥有些勇氣,”陸長生內(nèi)心對張地寶做出了評價:“想要完全收服他,恐怕要將他給打服,難道又要像打他哥那般,狠狠地收拾他一頓?”
張?zhí)鞂毧粗鴼夥沼行┎粚牛瑸樽约旱陌苣罅艘话押梗泵Υ叽俚溃骸暗貙殻沣吨鍪裁矗口s緊對在主人表示效忠,并且要對天發(fā)誓啊!”
“哥,我……”張地寶想要反駁,結(jié)果被張?zhí)鞂氁话驼浦刂氐门脑诹四X袋上,后面的話生生被打斷,旋即聽到張?zhí)鞂殗绤柕亟逃?xùn):“混賬東西!連大哥我的話都不聽了?連大哥我都不是主人的一合之將,難道你還想跟主人練一練?”
“呃……大哥,我錯了。”張地寶瞬間沒有了脾氣,在張?zhí)鞂毜膲毫ο拢罱K發(fā)誓臣服陸長生:“我張地寶在此發(fā)誓,余生效忠陸長生主人,永不背叛,如有違背誓言,天打五雷轟!”
“這才像話嘛,”張?zhí)鞂殱M意地點了點頭,沖著陸長生,諂媚地道:“主人,您看我胞弟已經(jīng)發(fā)誓效忠了,是不是可以原諒他剛才對您的不敬?”
“這張地寶居然如此聽張?zhí)鞂毜脑挘悬c意思,呵呵。”陸長生內(nèi)心大樂,表面一本正經(jīng),有些不悅地道:“我心情確實不好,這樣吧,以后你們戴罪立功吧,希望你們兄弟不要讓我失望。”
“謝主人開恩,奴才給您磕頭了。”張?zhí)鞂毟屑さ剡抵x,并且開始磕頭。
“停!停下!別再磕頭!”陸長生急忙開口阻止道:“我不是你師尊,更不是你的祖宗,你老是給我磕頭做什么?上次磕四個頭差點給我磕得折壽了!以后千萬不要再給我磕頭了!我二十歲都不到,并且還沒有當(dāng)父親,我想多活幾年呢!”
“這……好吧,主人,是我考慮不周,下不為例,嘿嘿。”張?zhí)鞂毟械接行┎缓靡馑剂耍鏇]有考慮到,磕頭還如此有學(xué)問。
張地寶看了看陸長生,又看了看張?zhí)鞂殻樕铣霈F(xiàn)了古怪之色,暗道自己的大哥不是一般的會舔,結(jié)果舔錯了地方,人家陸長生對磕頭很忌諱。
“妹夫,你又在收手下啊?”就在這個時候,李世天帶著莊陽走了進來,恰好看到這有趣的一幕,不禁嘴角浮現(xiàn)一絲笑意。
陸長生目光望向了李世天,笑道:“沒有辦法,人長得帥,連男人都崇拜我,硬要當(dāng)我的手下,我能怎么辦?你告訴我,我能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