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你身上怎么這么多血?你受傷了嗎?”陸北山關(guān)切地問道。
周鴻霸和李向天雖然沒有問,但是都打量陸長生,等待陸長生的回答。
“北山爺爺,我身上的血不是我的血,全部是敵人的血?!标戦L生淡淡地回了一句,似乎在講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敵人差不多都被我追殺死了,危機暫時得到解除,你代我去關(guān)心一下傷亡的自己人,我要去跟大府主和李大人好好談一談?!?/p>
“好,你去吧,這里交給我處理就行了?!标懕鄙胶敛华q豫地答應(yīng)了,停頓了一下,建議道:“長生,你是不是先去沐浴下?lián)Q身衣服?”
“恩,我知道。”陸長生走向了周鴻霸和李向天,客氣地道:“大府主,李大人,請您們移駕陸府,我們好好談一談,如何?”
“可,走吧。”周鴻霸代表兩人答應(yīng)了,兩人和陸長生齊頭并進,一起走向了陸府。
半個時辰后,身穿一套干凈衣服的陸長生在會客大廳接待了周鴻霸和李向天,他直接表示感謝:“大府主,李大人,我代表陸家感謝你們的援助,如果沒有你們的支援,我們陸家就危險了?!?/p>
“陸長生,你謙虛了,”周鴻霸擺擺手,有些感慨的道:“以你的實力和手段,哪怕沒有我們,你也能夠擊敗敵人,距離上次我們分別不過幾個月,你居然成長到如此地步,讓我震驚不已,毋庸置疑,李世天和你的三年賭約,李世天已經(jīng)提前輸了,如果李世天知道你現(xiàn)在的實力,肯定比我還要震驚吧?”
“我和李二哥的賭約先不提,”陸長生也把擺手道:“說說現(xiàn)在的正事,你們也看到了陸家可是多災(zāi)多難,不斷有人來攻打我們陸家,都想要滅了我們陸家,以前是關(guān)家和三府主,現(xiàn)在是其他府的府主和王家的人,將來或許連宗門的人都會來,所以我們陸家的壓力很大,我問你們,周家和李家真要蹚渾水嗎?”
“蹚渾水?”李向天不太明白,于是問道:“陸長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能否說明白點?”
“我的意思是,李家會和我們陸家結(jié)成堅實的聯(lián)盟?”陸長生解釋一句。
“這……”李向天猶豫了,思考了一下,慎重地回道:“陸長生,我不能代表李家做出如此重大的決定,不過我會盡力勸說李家族長跟陸家結(jié)盟,你等我消息吧?!?/p>
“行,我等你消息?!标戦L生點了點頭,沒有太在乎這個事情,畢竟靠人不如靠己,如果不是自己有實力,上一次戰(zhàn)場陸家就被數(shù)千武者給滅了,靠周家和李家是靠不住的。
周鴻霸看著陸長生,內(nèi)心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最終說道:“陸長生,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到了約定的實力,是否可以去一趟李家了?”
“去李家?”陸長生愣了愣,似乎明白了周鴻霸的意思,沉思了一會兒,認(rèn)真得回道:“大府主,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等過段時間吧,反正距離三年之約還遠著呢,對了,大府主,對于少府主我周老哥的死,我是有一定的責(zé)任,我也不希望這個慘劇的發(fā)生,您節(jié)哀,下葬的時候,我會親自到場悼念?!?/p>
“我兒……唉!”周鴻霸悲從心來,老淚縱橫,重重一嘆:“長生啊,原本我是怪你的,現(xiàn)在想來怪你又有什么用處?人死不能復(fù)生,總要面對事實,我兒忠厚一輩子,最終死在女人身上,或許這就是他的命吧。”
陸長生沒有再多言,說多了只會讓周鴻霸更加悲傷,點到即止,多說無益。
“周老,你節(jié)哀?!崩钕蛱彀参恐茗櫚裕骸拔覀兝罴覍硪欢◣湍阕プ词?,并且查出兇手背后的勢力,全部連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