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勝潮看著不請自來的兩人。一個男子身穿官服,看清面貌,是那日受理她案子的京官。另外一個衣著華貴男子,那官員跟再他身后,身份肯定不簡單。
院中先前與姜勝潮說話的男子先開口說話,行了禮。
“啟幽,參見殿下。”
“啟大郎君,不必多禮。今日我來找姜女娘有些事。”
江墨白攬著啟幽的肩膀,“啟郎君帶我在附近逛逛唄。”
啟幽身形比江墨白高大許多,江墨白攬著啟幽的肩膀的樣子,卻顯得啟幽像老實本分的已婚婦人。
啟幽一邊和江墨白同行,一邊小聲說道。
“江寺卿,這樣不妥。”
“啟郎君,太過刻板守禮。”
江墨白連拖帶拽的把啟幽拽出姜家。一到街市上江墨白就松開抓著啟幽的手。
啟幽定定的看著江墨白。
意思是好像在怪江墨白剛剛對他上下其手很熟的樣子,一到有人處就兩人就成了陌生人。
“啟郎君,殿下想和姜娘子單獨談談。”
“哦。”
說實話,這也是江墨白第一次干這么跌份的事情。這個啟幽太沒眼色了,殿下那話意思就是想和姜勝潮單獨聊聊,他還杵那里。
另外一邊。
姜勝潮在聽見啟幽和霧曉白的對話,也知道了霧曉白的身份。
姜勝潮跪拜叩首。
“請殿下,救我一家老小性命。”
霧曉白把玩著從許崔竹那里拿來的玉佩。
“姜女郎,何故如此?”
“等這件事情風波平息后,我一家怕是會死的無聲無息。”
“求人不如求己,姜女郎可明白這個道理。”
“勝潮,明白。”
江墨白看見霧曉白從姜家出來。
“殿下,怎么樣?”
“也許,是個可造之才。等著看威武侯府的好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