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勝潮自從上次和霧曉白談話后,她知道霧曉白要什么。
他要投名狀,而威武侯府就是那個投名狀。
威武侯好大喜功,甚至于不把今上放眼里,更別說殿下了。
威武侯府
威武侯出門迎接,“殿下,你怎么來了。”
“前幾日游湖偶遇啟小郎君,那天發生意外落水,我今日看看。”
霧曉白環視一圈,“啟郎君呢?”
“誰?”
威武侯面上疑惑不似作假。
“啟郎君,啟幽。”
聽見霧曉白這么說,威武侯面露尷尬。
“大郎去軍營。”
霧曉白也沒再追問。
“什么勞子寺卿,殿下還包庇他。別不是又一個走后門的,魯國還不是靠我家守江山。等我病好了,讓姓江的好看。話說這個姓和我過不去,走了一個姜勝潮,來一個江墨白。”
門外威武侯和霧曉白聽的明明白白。
“殿下恕罪,犬子無度。”
“威武侯言重了,我倒是覺得啟小郎君率真可愛,天真爛漫,不必對他太過苛責。”
咳,咳。
“爹,你怎么想起我。”
啟斯年剛剛看見威武侯似想說什么,就發現威武侯身后霧曉白。
“殿下,怎么來了!”
“上次匆忙,最近得空來看看你。”
啟斯年心里還打著鼓,自己和殿下也不熟啊。難道上次驚鴻一瞥殿下看上了我,想要給他做男寵。不行,不行,我喜歡女的,我可是啟家的命根子。殿下要是用強,我等下就抵死不從,大聲呼救。
就在啟斯年瘋狂腦補的時候,屋內只余霧曉白和啟斯年兩人。
啟斯年抬頭細細打量霧曉白,別說這殿下確實男身女相,看著脾氣也很好。哪有阿爹說的那么恐怖,說是止小兒夜啼。
霧曉白看著直愣愣的盯著他看的啟斯年。
“啟小郎君我臉上有什么?”
啟斯年似是才回過神來。
“我看殿下好看。”
霧曉白哦了一聲,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