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路談來,他發現許澤對自己還是有許多寵愛的,至少言談之中會以逗樂來親密,聽其他嫁與儒生的姐、嫂說,一般嫁到大族門庭里,夫君都是不茍言笑的。
只有妾室用渾身解數逗主君開心,哪里有反過來的。
甘梅伺候寬解衣帶,許澤將她抱到床榻上,挑滅了油燈,合入被褥之中。
不一會里面傳來聲音:“許郎稍等,這紗衣還未曾——”
她初嘗此時,慌亂得不行,什么都不懂生怕出了錯漏。
“無妨無妨,要的就是紗衣!”
……
黎明時,許澤看著熟睡的甘梅,在微光下欣賞脂玉般透亮的膚色。
真如桃花一般,膚如凝脂,白里透紅。
此刻,腦海中忽然傳來系統義父冰冷的聲音。
【你勤于苦練,打磨體力,體力+1】
許澤:“?”
他霍地起身,直呼舒坦。
無敵了。
越消耗體力越多,遲早變成永動機。
許澤感覺自己現在的體力已經和水牛差不多了。
嗯?豈有人自比于牛馬的?
罷了,當牛馬不要緊,只要給草就行。
更衣穿袍、頭戴武冠、腰挎承潁,身姿挺拔的許澤跨出房門,只覺秋風吹來神清氣爽,而典韋等已在中院集結等候。
“出發,堂議!”
“唯!”
許司馬隨行十人,除典韋外都是都伯,而典韋則已成親軍司馬,主領雷澤營操訓、軍械、軍馬等事。
行至衙署正堂之前,王勖領九人在外等候,典韋陪同許澤進門堂議。
照常,許澤還是找邊緣末席坐下,典韋侍立于旁。
文武到齊后,曹操贊揚了許澤在兗、徐通商之事上的功績,賺得了名望,又保兩地百姓安寧,驛亭投入之后,數年之內當會在繁榮泗水一線起到巨大作用。
接著話鋒一轉,直接說到了袁術淮南據守攻伐會稽,驅趕會稽太守王朗之事。
那些代宗親而來的部將未曾說話,面有怒色。
唯一來的宗親曹洪沉聲道:“此乃是借故對金尚之事還以顏色。”
“袁術料定我們不能獲得新的詔書,表王朗新的官位亦會駁回,若不去攻伐淮南,只怕是要折損威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