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將計就計。
若有時機,說不定當下就能再去泄憤!
郭嘉了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
“快快說來!”許澤眉飛色舞,攢了一肚子的火準備發泄。
“丞相說讓你把許南營也交出來,先去養馬。”
“啊?!”許澤直接當場石化。
“啊!?”遠處典韋也是懵了,那特么以后請示豈不是得跑去馬廄?
郭嘉拍了拍許澤的肩膀:“但大理寺少卿的官職還在,爵位還在,其余的不必擔心。”
“只是名義上如此,丞相原話說的是,你自己的兵將,應當有信心才對。帶兵豈是用官職劍印來帶?”
“夫英雄者,哪怕是一介布衣,振臂亦可有千萬人追隨。”
賈詡摸著胡須思索揣度,大致明白了曹操的用心,笑道:“丞相此舉雖是將計就計,卻屬陽謀。”
“何解?”
許澤懶得想,直接問結果。
賈詡笑道:“君侯越是隱于軍中,則袁紹越是惴惴不安,他此舉等于自己送了把刀懸在頭頂。”
“誒,也很有道理,那我去養馬。”
許澤倒是無所謂,正如奉孝所言,只是名義如此,反正自己身上的特權一個不少。
深夜。
許澤正要回家,楊修又來求見。
“他來干什么?”
許褚搖頭:“末將不知,只說有要事相商。”
“請進來。”
這還是第一次,和楊修在樓閣外見面,以前只是一起勾欄聽曲的好兄弟,說好了彼此不干涉私生活。
正堂。
楊修拿出一封書信:“這是冀州送來的,想請我父親在朝堂上進言,將君侯拜為汝南太守。”
“在下于家中布下眼線,早早得知,配合門客盜出書信,方才知曉此事,在下料定袁紹陰謀禍亂,欲害君侯也。”
“哦……”許澤和賈詡在輕微的驚嘆聲中緩緩后仰上身,心里頓時肅然起敬。
在家里布了眼線?
這可真是,孝出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