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袁紹漫步深思,他不是很想用張合以奇,而且,張合是韓馥舊部,早年歸降,雖然勞苦功高,在攻打幽州時立下汗馬功勞,可是這等大事,他還是想讓自己心腹將軍去。
若是顏良還在,此事交托給他最好不過。
現在先鋒軍營只有文丑領軍,其余將軍不能代替其位,讓文丑去是不可能了。
這焦觸為我兒之心腹大將,此事交予他最好不過。
“先生,可還有他人舉薦?儁乂雖好,可還有大軍需要他統領。”
沮授思量了片刻,搖頭道:“除他之外,我擔心其余將軍不能臨陣變通,恐難成此事。”
袁紹點了點頭:“好吧,我暫且召儁乂至內黃,再做打算。”
沮授見如此,也不好多說什么,退出了主帳之外。
剛出來,馬上就遇到了喜笑顏開的許攸。
“沮君,恭喜沮君立下功績,大敗曹軍夏侯淵于內黃。”
“嗯,”面對許攸,兩人此前交集不深,加上許攸品行不佳,故此沮授依然表現得很冷淡。
“沮君,可否勸說主公大軍壓至,和曹軍決戰?”
“勸了,”沮授遲疑了片刻,還是決定將自己的計策告訴他。
許攸大為驚喜,再次拱手道:“沒想到,沮君竟有此妙計,若能焚燒曹軍糧草,則他號稱十二萬大軍不攻自破也。”
“不過,主公似乎舉棋不定。”
許攸聞言愕然,忙道:“我再去勸說一番!”
“好。”
沮授頷首,大步離去。
許攸慌忙進來主帳,向袁紹征詢了此事,而后拿出了一封密報,道:“主公,之前青州的探子送來了情報,許澤的確不在青州,也不在許都大理寺。”
“他很可能,就在此時曹軍的官渡大營之內。”
“何以見得?”
“之前,許澤已被罰去為廄丞,實乃是陳琳那封書信起了作用。”
許攸聲情并茂的分析起來:“許澤定然大呼叫屈,但曹操已多年常勝,坐擁五州之地,戰將無數,以為穩操勝券,故此雖然不會嚴懲許澤,卻對他有了戒心。”
“主公且想,若是許澤在我冀州,立下如此功績,堪稱打下半數功業,且民望極高,遠超其他宗親將軍,時值此等勝券在握的大戰時,主公可否還會啟用他?”
袁紹果斷搖頭:“不會,自然是權衡其他將軍,免得人心生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