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當時信上的書法來就行。”
許澤在黎陽前和負責立碑的陸議說道,“蔡中郎曾經(jīng)說過,書法講究心性,我可能再也找不到那時的心性了,應該將書信拿回來臨摹就好了。”
“老師,你意思……是不是再寫一遍自己都寫不出一模一樣的了?”
陸議真誠的眨著眼。
許澤臉色微紅的點頭:“嗯。”
我真盡力了,毛筆不是那么好掌控的。
而且,我的系統(tǒng)義父從來不給任何關(guān)于書法上的獎勵。
讓我始終保持最真實的天賦。
“那我勸你讓鐘寺卿來寫吧,反正他在長安也無趣。”
“也好,給他一個展示的機會。”
許澤無奈之下點頭同意。
你還挺遺憾……
陸議心里嘀咕,就人家那書法開宗立派的水準,你充其量是剛睡醒寫的。
當時那句詩,的確意氣風發(fā),讀來舒爽,可是陸議看第一遍的時候也沒看懂。
師徒還在說話時,諸葛亮和賈詡從遠處走來,臉上都帶著笑意。
“君侯,恭喜了。”
“何事?”
“子龍和典韋在清河建功,攻下三城九關(guān),直逼清河城,當?shù)睾芏嗪雷宥贾荒軞w降,鮑公正在拉攏。”
“還真是好消息。”
諸葛亮目光灼灼,情緒較為活躍,“劉軍師下令將行臨車運去攻城,又有子敬先生設下兩道奇襲計策。”
“子龍、典將軍先登破城,立取三城!”
“魯肅,劉曄。”
許澤沉吟這個名字,繼而苦笑搖頭,那邊的陣容其實也不差。
主要還是歸功于自己這些年招攬各地英豪賢才,才能得了如此班底。
那邊還有大將于禁另領了一支兵馬,加上兵精糧足,戰(zhàn)略得當,拿下清河恐怕也只是時間問題。
曹軍如今可自東、南相繼出兵征戰(zhàn),反復牽扯袁紹的兵馬,讓他只能從幽州、并州不斷調(diào)遣兵力。
“接下來,就要靠拉攏、反間了。”
一場大戰(zhàn)分出勝負,從來都不是畢其功于一役,因為戰(zhàn)役得勝之后,仍還需要很多后續(xù)的謀戰(zhàn)、略戰(zhàn)來鞏固大勝。
“今次大勝而歸,想來許都皆會歡慶,君侯兩地建功可謂功不可沒,回去之后應該會掃去之前所有的罪責,陛下、丞相一定會重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