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和州牧交惡從而破壞了叔父與君侯之間關系。
沒想到說完之后,劉曄的表情從錯愕到震驚,最后變成了一種不能理解的憤怒,掄圓了手臂“啪”就給了他一巴掌,把劉議打在地上轉了好幾圈。
起身的時候,劉議捂著胖臉懵得不行,想了好幾遍仍然不知自己錯在哪了。
劉曄指著他罵道:“你是蠢豬嗎?。慷嗌偃嘶ㄊ兜膬r錢,都不能和君侯扯上關系!”
“最近揚州來了個北方的商人名叫張葉你知不知道?!”
“知道……”
那個張葉不得了,一來就將挽馬全部贈給衙署救險,還帶了大量的物資賑災,自己跟著許澤下河搶險結果被沖到了巨石上,折了幾根肋骨,養了半個月。
好了之后就在廬江各處走動,過往官吏沒有不給面子的,讓他又集結了一支上百匹貨馬的大商隊,采買了幾百萬的民生商貨,已經往江東去了。
有老商賈斷定他這次定可以賺個七八百萬錢回來。
因為許揚州給他寫了一封蓋私印的親筆信,江東也會給面子。
劉曄道:“張葉如此,你若是肯花那錢買了步氏布匹的資格,以后走商的不就是你了嗎?!”
“那步氏一年最多就幾千匹布,能賣多少?”
劉曄嘴角一抽,冷笑道:“以往步氏的布匹,恐怕以麻布居多,綢緞較少,若是州牧接手則明年起必定全是絲綢,因為他要賣到許都?!?/p>
“怪不得他說這么點錢……購買多少……”
劉議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
現在南方的織造可頹敗得很,絲綢根本不成產量,若那日許揚州去步氏,是為了擴建那桑田以養蠶桑,再興工造以制絲綢……
每年能產生的價值可就不能估量了。
劉曄可是知道第一手消息,許澤想開辦江南織造局的,預計收桑田兩萬畝,置匠人、織婦,想來就是以這步氏為主了。
織造發展起來,許都復后每年可賣數萬萬錢,上繳商稅可至萬萬,如此巨利,就這樣失之交臂了,想去要回來還得挨嘲諷。
估計好多人都在盯著這個機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