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都皇宮。
許澤回來之前,轅門射戟的威名就已經(jīng)傳到了許都,曹操和劉協(xié)知道后,盡皆驚嘆。
滿堂武將更是對此吹噓不止,把當年許澤遭到刺殺的事情,都快吹成殺了八百人毫發(fā)無損了。
其實當時只有二百多。
“子泓,轅門射戟,真是震撼人心!朕在許都聽聞,亦是覺得神奇!”
許澤連忙上前鞠躬行禮,湊近了笑道:“陛下,此事雖震撼,但真正安定徐州人心的不止是微臣,還有陛下。”
“哦?還有朕?朕可沒有幫忙,”劉協(xié)愣了愣,白俊的面龐上滿是好奇。
朕在深宮之中,除卻圍獵之外還未曾出去過,怎么會有朕的功績。
“微臣在截獲了這么多往來冀州的書信后,不知如何處置,只因瑯琊所占的位置太過重要,若是不震懾一下,日后必有禍端,但若是威逼太甚,擔心立即便會出亂子。”
“那時,微臣真是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和麾下謀臣商討數(shù)次,苦思冥想之下,靈光乍現(xiàn)想起了陛下收心文武百官之事,于是也焚燒了往來書信,對徐州文武冰釋前嫌,方才穩(wěn)住了臧霸等人之心。”
“至于轅門射戟,一個口頭賭約而已,真正安定人心的,就是陛下的仁義壯舉,令我學到了許多。”
劉協(xié)聽完愣在原地,心緒久久不能平靜,他重重地拍了拍許澤的肩頭,語重心長的道:“朕之所為,能對社稷有益,真是太好了……”
他幾乎是感慨著說出這番話。
過往數(shù)年,從來沒有人這般真心實意的夸贊過他,皆是虛口稱贊,劉協(xié)還是聽得出來的。
“其實,燒書信之事,還是司空教朕的,子泓難道不知?”
“啊?”許澤下意識的搖頭:“微臣實在不知,不過也對,如此妙計自然是要說與陛下聽,微臣立功無數(shù)都未曾得到他暗授妙策過。”
言語之中,不乏酸溜溜的羨慕。
“哎!”劉協(xié)一把攬過,神情非常受用,“司空對子泓另有一番疼愛。”
他還幫曹老板說起話來了。
許澤猛壓嘴角,憋著點了點頭,一副聽勸小弟的模樣。
此刻【茶藝】盡顯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