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湊過來道:“君侯覺得如何?”
“你一眼就能看出是在裝?是什么地方不對勁呢?”
許澤看了半點密報,也和郭嘉一樣拿不定主意,這方面他們的確不專業。
老銀幣還得是賈詡這種來治,毒辣到令人驚嘆。
這計策千萬不能被諸葛亮聽見,一旦聽見以后更覺得賈詡是個厚顏無恥的蒼髯老賊了。
“就是他兄長忽然與友人痛罵之事,應當就是刻意為之了,”賈詡輕撫胡須,目光閃動:“老朽料算,司馬朗性情溫和,若其弟自暴自棄,應在外極力維護其聲名,在內盡力舉家相勸說,方才符合性情。”
“酒后真言這種事,不適合他,”賈詡樂道:“不信,君侯讓郭府君去查其宴飲次數、友人相邀往來之事,便可知曉。”
“他一定不善交際,宛如老牛一般辛勤耕耘,卻不會攬功求眾。”
“嗯……”
許澤點了點頭,他真好奇,打算去問問。
賈詡又道:“其實,君侯若是不想殺他,此計亦可用。”
“為何?”
“掌控一個人,殺乃是最直接,但也最無用的辦法,如果讓司馬懿一生都能感覺到逃不出君侯之手,日后未必無用。”
“若是計計都能洞察,那君侯亦是,生殺予奪,唯君所愿也。”
“什么計計都有洞察,你這老頭說話真污!”許澤直接嫌棄的瞪了他一眼,擺手走開了,仿佛不愿與之為伍。
賈詡:“???”
“我,我污嗎?這話哪里……”賈詡愣神了許久,一時間沒跟上許澤的思路。
嘖,這方面,賈詡是真的很敬佩許澤的,一般人很容易被罵得不明不白,以后若是了解了,又會哭笑不得。
……
幾日后,校事府。
郭嘉收到了書信,嘴角勾起,神采飛揚。
“這賈老,當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