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換盞后,持續(xù)到后半夜,郭嘉和許澤在后園河邊慢走,形同幽會。
好在有賈詡跟著聽事。
“校事查到,你回來之前的這段時日,董承暗中活躍了許多。”
“他這是想干什么?”
許澤狐疑的露出笑容,雖說不解,但還是覺得董承這時候跳,有點奇怪。
郭嘉道:“許是袁紹逼得緊。”
“我?guī)状蔚玫矫芰睿斜狈絹砣顺鋈攵忻苁遥雄E斷斷續(xù)續(xù)不好跟蹤,所以只知道有北方來人,其他一概不知。”
這種暗樁又不好殺,一旦殺了會驚動其他的細作蟄伏,反而不好。
“那他近日都見哪些人呢?”
郭嘉詳盡的告知,將一些許都的文武事跡、出身、性情也都說出。
提及了種輯,許澤立刻就樂了,然后賈詡也樂了。
郭嘉好奇發(fā)問:“你們笑什么?”
郭嘉看了一眼賈詡:“老賈你先說。”
賈詡笑道:“這人謀事不密,以前在雒陽想密謀刺殺董卓,還沒開始就被人告發(fā),然后一干人等全部入獄。”
“他是求饒,趁亂翻墻跑的,這人長得是一副莊正模樣,身材也高大,跑的時候恨不得狗洞都鉆。”
“哈,”許澤則是想起他們衣帶詔密謀行事,也失敗了。
這個人,如果有面板的話,會不會有一個“密謀百分百敗露”的神級特性。
“所以,他們現(xiàn)在做的也許是和當年雒陽時相同的事。”
賈詡笑容一收,當即下了論斷。
而他其實不怎么看重這個論斷正確與否,這類事,只要開始懷疑,那就必須當做確有其事。
寧愿略帶冤枉的把他們?nèi)孔テ饋恚膊荒苄拇鎯e幸。
就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抓起來杖斃,絕對沒有一個冤假錯案。
“你們有何想法?”郭嘉發(fā)問道。
許澤瞥了賈詡一眼,道:“那就要看,我岳父他想要個什么結(jié)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