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么一出戲看,倒是也無妨。
“這許都的水,比以前渾了一些,咱們趁這次,看看水底到底多少魚?”
“好,”郭嘉點頭稱是,他也作此打算,剛好,也不用勸了。
“我去左將軍府,討一口酒喝。”
曹操撐了撐廣袖,抬步出門而去。
總之現(xiàn)在無論什么事,都是要等許澤回來之后,才能運作。
……
“你回去干什么!就說在外軍務繁忙!”廣陵大營,陳登把許澤的手攥著,清秀的眉頭緊皺,整齊修剪的胡須微動,“等冬至一到,道路堵塞,開春再走。”
“這冬天就在廣陵,我跟你說,曲阿那邊有很多藝伎來,絕美多才,還能飲酒,咱們在這可以玩?zhèn)€痛快!”
許澤哭笑不得,他只是來廣陵大營看他一眼,沒想到陳登這一年這么無聊,在防線上坐鎮(zhèn)得快枯了。
“我真得回去,許都很多事等著我呢,許南營那邊送來消息,最近這段時日,不太平……”
“哦?”
聽見這話,陳登不拉他了,站定之后問道:“怎么不太平法?”
許澤將司馬氏、董承、袁譚等等許多事都告知,亦有不少猜想。
“我這一年,其實過得很囂張,歷經(jīng)多次刺殺而不死,在外還攬了這么多名望功績,回到許都定是大賞。”
“嗯……是挺囂張的,”陳登背著手走了幾步,敏捷轉(zhuǎn)身道:“這廣陵防線牢不可破,儒須口還有你的戰(zhàn)船鎮(zhèn)守。”
“不如,我隨你回去!”
“你?”
“我們陳氏,和潁川陳氏沾親帶故的,往上數(shù)都是同門,跟你回去能說得上話,而且還有個人我要引薦給你,咱們一同回許都去。”
“誰人?”
“唔……此人,我需稱一聲叔父,華歆華子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