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立功,都是為了能夠重新得到功績,然后回歸軍籍。
故此作戰勇猛,宛若惡鬼。
張郃軍不能敵,向武陟求援,張郃來救,被呂布伏擊大破,張郃和呂布交戰五個回合差點被一戟斬首,險象環生。
于是敗走奔逃,呂布追出去幾十里直到大號山之中不能再追,轉身沿著清水取修武、武德、獲嘉三縣,將懷縣附近丟失的城池幾乎全部拿了回來。
只有蕩陰,有黑山、鹿腸山為屏障,道路險阻不能長驅直入,故而停滯下來,至此袁紹傾注之兵馬在見河內不得寸進,只能退守,損失數千精兵甲胄,戰馬兩千余。
死守在蕩水一帶待援。
……
內黃大營,袁紹接到消息之后坐在營寨門口的石階上發呆,愣神了很久,心中逐漸變得不耐煩起來。
“本來大勢將成,我欲渡河猛攻,奪雒陽舊都。”
“呂布又是如何敢啟用的!?曹孟德真不怕被他反咬一口!我以為此人早就已經死了!”
袁紹憤怒的理由不光是戰敗,而是他和呂布也有私仇。
當初呂布自長安逃出,帶兵帶將來投,未能得到重用不說,還差點被袁紹暗中殺害。
這份仇怨,如同虓虎的呂布怎么會不報?
如此一來,豈不是等同于又添了一個仇敵,還是如此威猛的呂奉先!
哪怕他成名已是十年前,現在恐怕仍然還有余威,至少張郃不能力敵,只可退走。
“官渡交戰的兵馬可否退回?”
袁紹現在徹底發虛,他忽然覺得那計策好像也不是那么高明,第一策這不就被呂布直接以力破解了嗎?
向西建造同盟之途,結果同盟被呂布一支兵馬、一場大火直接打垮。
還燒了太倉!
但看呂布帶來的兵馬如此雄壯,恐怕太倉里的糧食也是假的,早就搬運到別處了,他還能源源不斷從長安、河東、弘農運糧。
提及河東,袁紹心里更是疼痛,衛氏許久沒有回話,估計也已倒戈了。
弘農乃有楊彪在朝中振臂,估算也是歸降許都,那豫州之右翼已成,大漢又恢復了幾分氣象,則袁氏又多危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