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還抬了抬手:“凈瞎說。”
我嚓,你們這群趨炎附勢、指鹿為馬之輩!老夫羞與你們爭辯!
“還是要從壽春案牽扯之人找起,方可見端倪,誰去辦?”
許澤看了看眾人,這種小事隨便一個出去主辦便是,都去的話這點功勞還不夠分的,人人都能立功,這屆隊伍太可怕了。
年輕的幾人剛要開口,賈詡率先一步站到了許澤面前,嘆道:“君侯方才所言極有道理,老朽深知推測謬誤,而且郭府君一向對老朽非常敬重,常有禮物贈予,頗具恩情,這事還是老朽去查如何?”
許澤雙眼一亮,神情意外的點了點頭:“你這理由好,那就勞煩文和先生了。”
賈詡出門就直奔壽春牢獄,把劉偕提出來一通審問,劉偕等人還未起行押解去許都伏誅,對于大理寺而言,他還是個日后樹威的涉案之人,故此還養在壽春牢獄里。
另外,許澤在拷問他許多劉勛的私兵、私宅、田土,收取劉勛部曲等事,正好賈詡用來拷問此事。
不到一夜,賈詡就問出了端倪,然后派人去尋衛氏商盟,找出幾家商旅沿途路線,在路上劫了商貨,抓捕相關人等,一番拷打之后便問出了幾個關鍵人物。
如此不到半個月,就滿載而歸。
那些商賈之中的掌馬、頭領知道有些事發了,也不敢反抗,就看著賈詡把商貨全給劫走了,說是充公當做證物。
于是消息飛快的送回了校事府,這次未走官道,走的是衛臻的商賈道路,特權通行,沿途都是許澤自己的人,把消息送到了郭嘉的手中。
郭嘉知曉之后,命盧洪、趙達部署,將卞秉、陳祎、張琦、鞏陟四人抓捕至校事府,嚴刑拷打。
當天夜里,卞秉正在把玩舞姬,微醺之中就被拖著出了房門,出門就先斷了三條腿,然后嘴里不知被喂了什么腥臭的東西封住,捂著眼丟到后巷里暴打得奄奄一息,方才拖去校事府。
卞秉身上痛歸痛,但更重要的是心驚恐慌,什么情況這是……為何才半個多月,就抓到他這里來了!?
信差不是截殺了嗎?!許子泓怎么還能收到信?
許都有人未卜先知?還是許澤其實本來就在追查此事?剛好巧合?!
不應該啊,他一個州牧,怎會盯著這等事,定是書信送達了,難道是二人之間有什么默契暗語?
他想不明白。
郭嘉不光等到了書信,許澤還如此急速的幫他辦事。
此二人真就合作無間、如此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