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仁,去軍中請子義操訓弓箭手,趕制箭矢,木材可自營中來取!”
“唯!”
“阿韋,派哨騎傳令各地驛亭、渡口,分批按要求將這些材料運送往舒城、巢湖水寨。”
“誒!”
“陳到、陳重!”
“在。”
許澤伸手拍了拍陳重的肩膀:“我提拔你,一直是看重你善工事之能,我需要你趕制數千把鐵鍬、背簍,而后在淮河上游建陂,將壽春護城河的支流暫且引入芍陂。”
“無需截斷,只要能夠奏效減流就行。”
壽春的淮水護城河很寬,想要完全截斷根本不可能,但是使水位下降卻是不難,畢竟許澤的兵馬已有了多次屯水灌城的經歷。
他麾下那些青州兵如狼似虎,精悍得很。
能上陣廝殺,也能干臟活累活,只要軍令允許,甚至可以打家劫舍。
“伯言,你過來。”
最后,許澤沖陸議招了招手。
年輕人湊到案幾前一看,許澤指著其上的如舟巨物,數層如樓,可藏軍士,高層可架木、置弩,可容數百人。
“為師來教你如何打這一場壽春攻堅戰!”
陸議嘴角抽了抽,看著簡易的圖畫,但密密麻麻的標注,心里發寒。
這我,學不會啊……
這是何物?臨車?
不像,比臨車更大、更高,而且容納軍士更多。
許澤日夜勞作,督巡各處,十日內趕制各種攻城器械,曹操也是明白許澤的工造能力,下令徐、兗、豫三州府庫,將鐵、匠人全部聚往廬江。
而后稟報天子,讓曹氏宗親想要鐵、要軍匠都要不到,對許澤逐漸有怨氣。
曹洪、曹仁、夏侯淵更是大為不服!
憑什么好事全都是他的!什么都給他,連同三州儲藏全部掏空,我們才是宗親啊!
不過后來曹仁想明白了,曹昂在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