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學暫且不說,你可是一面不錯的旗幟啊。
“那是,那是!”華歆受用的朗聲大笑。
……
一行人有說有笑,沿廬江繞了一段時日的路,感受南方的美景氣候,又去見了劉曄等人。
到十月時,才剛回到豫州汝南。
許澤已接到了消息,讓他日夜兼程趕路,加快腳程回許都。
十月中旬,許澤回到許都,見到了先一步回來的家眷們。
春耕時家中妻妾隨他一起去到濟南、沛縣等地游玩,隨后被護送回許都。
到刺殺之事發生,再到如今得見,也是隔了幾個月,許澤回到家就狠狠滴的亂了一波琴聲。
使出一身的勇武,讓每個院子得井井有條。
甄家的事,許澤則夸贊曹憲處置有方,不失得體。
校事趙達第二日跑來拜見,直言不諱的提及張氏,許澤則一瞬間失了憶。
“什么張氏?哪個張氏?我不認識。”
“就,甄氏那個老夫人……”
“有多老?”許澤追問道。
趙達眉頭一皺,這是真忘了?
“呃,那張氏說認識君侯,想問問君侯是否還記得,她許過君侯一樁婚事。”
許澤很艱難的回憶了很久,咋舌道:“嘖……時日久遠,想不起來了,我不認識這么個人,這些年攀關系的太多了。”
“怎么也得拿個拜貼來吧。”
“那是,”趙達奉承的拱了拱手:“尋常的所謂世家,連君侯的面都不配見到。”
“出去可別這么說。”
“在下明白,明白……”趙達是個校事,本就是鷹犬之類,善巴結、欺惡,今日得許澤這番話他也就明白了。
回去之后馬上將張氏、甄儼趕出了內城,順帶抄沒了他們隨行的家產,用以支付這幾個月校事府養他們的開支。
同時也派遣校事盯著,讓他們在許都既餓不死,又跑不掉,先討幾個月生計再說。
晚上,許澤的宴席上就來了很多舊識,諸葛亮、陸議這次跟隨到許都來過年關,也是被許澤推出來引見結交。
推杯換盞后,持續到后半夜,郭嘉和許澤在后園河邊慢走,形同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