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會有,校事府已在盯梢。”郭嘉不怕泄露秘密。
在場的人,都和許澤關(guān)系密切,今日之事事關(guān)重要,誰會口風(fēng)不嚴呢。
“那就太好了,現(xiàn)在就怕董承將往來書信焚燒,不可印證。”
“可以詐。”
諸葛亮忽然開口說道。
幾人都看向了他,典韋咋舌道:“孔明,君侯不讓你染指這種事。”
諸葛亮笑道:“學(xué)生只是抒發(fā)己見。”
“說得好,”郭嘉面色認真,拍案笑道:“可以詐,等待時機便是。”
……
廷尉衙署,許澤翹著二郎腿在床榻上悠哉的晃悠著,逐漸日落待得已是十分無趣。
他被關(guān)在衙署后,沒能和親信說上任何一句話,也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是什么局面。
想來,董承、楊彪等人占得先機后,下一步一定是在許都城內(nèi)外大放流言,先毀許澤的聲名,把水徹底攪渾。
至于如何應(yīng)對……看老賈愿不愿盡力吧。
許澤對賈詡還是有信心的。
除了自己,他再也找不到這么香的大腿了。
畢竟抱曹老板的大腿很危險,需要如履薄冰才能走到對岸,但是抱自己的大腿,最多就是體能操訓(xùn),還可以好兄弟一起流汗。
吱呀!
房門打開,鐘繇從外大步走了進來,手中提著一刀兗州紙,許多文房之物,面露笑容語氣懶散,伸了個懶腰道:“忙了一日。”
“君侯,晚上我也回不了家了,廷尉府衙上下不可離開,需嚴防死守,不能讓任何人見你,這是陛下無奈下的令。”
“又是楊彪等人進言?”
許澤坐起身來,問完話之后盯著鐘繇看,“這一夜,你就一直這樣盯著我?”
“不單單是這一夜,案情結(jié)束前的每一個夜晚,君侯都只能跟老朽一起度過了。”
鐘繇招了招手,道:“左右無趣,君侯來一展書法如何?老朽聽聞,你得蔡博士代父授學(xué),想來飛白書之妙亦是爐火純青吧?”
“讓我見識一下。”
“好!”
許澤虎軀一震,起身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