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許澤直接摔了書簡,暴怒吼道:“出兵出兵!!馬上出兵!!我要親自踏破鄴城,把這陳琳砍殺一萬遍??!”
“他這是不是罵我心眼小,目光短,一輩子就盯著個河北?”
“哎我就盯著怎么了?我就盯他了!!就盯著他打!還高枝?!暖枝!”
“我看得上他袁紹?沽名釣譽之徒,色厲膽薄、見利失義的東西?!?/p>
“典韋!把,把周泰、蔣欽、甘寧全部調來許都,讓公振為我購置兩千匹戰馬,南部防線削減半數兵力,其余全部調來許都!”
“我不過了!”
“不至于不至于……”曹操連忙拉住許澤,陳琳罵得是有點難聽,這文筆若是如刀,可能這一番話全插在許澤的心窩上了。
甚至,“構煽嫡庶”這種事也算在子泓頭上,說明人家知道禰衡是他舉薦來寫檄文的了,如此將鋒芒大多對準了他。
對我的抨擊反倒是只有出身而已,這還有意外之喜!
“子泓!別太動怒,不過些許風霜罷了,”曹操把許澤拉到一旁去好言相勸。
典韋撿起檄文,問身旁的賈詡道:“老賈,這朽樗是什么意思?”
“樗者,臭椿也?!跺羞b游》言其樹干臃腫,枝條彎曲,大而無用,這是在罵君侯是巷子里的臭椿?!?/p>
“哦……”典韋又指向后面:“這個伯嚭是誰呢?”
“吳越之爭你聽過沒有?就是越王勾踐臥薪嘗膽之事?當時吳國那太宰,因私利禍國害賢?!?/p>
“哦!!”
典韋恍然,又指著前面一句:“那這個——”
“典將軍,”賈詡小聲打斷了他:“為何罵丞相的你一句不看,君侯的你卻如此在意?”
“俺只看君侯,看別的犯困?!?/p>
賈詡往后指了指,道:“這還有罵你的呢。”
“嗯?!”典韋眼睛猛的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