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這般宏愿立在北海南門,當然可以迅速平定民怨!
“許澤此賊,竟稱我們為群?。?!”
“嘖,我何時吹捧過主公,主公的確英明神武,只是這青州之事,實在是辦得欠奉!”
“怎能搜刮百姓而離城,將一座座空城交給許澤呢?這不是平白將名聲讓給他嗎!大公子若是想治民,完全可以往冀州求援才是!”
“田別駕掌百萬石糧食,主公坐擁倉城兩座,難道還不能應對青州之敗嗎?而今我們在此高歌猛進,青州卻是這般危局,如之奈何!”
“幽州得勝亦不能補償也!”
帳中群臣急得竊竊私語,有人更是言辭激烈,均在聲討袁譚之行徑。
卻沒有注意到,袁紹在急火攻心之下,直直的向后倒去,直接倒在了坐榻主位之上!
“主公!”
“大將軍!”
“快請軍醫!??!”
沮授、張合等人立刻圍了上去,見得袁紹雙目圓瞪,呆滯的看著帳頂,他倒不是暈厥,而是神情恍惚未曾察覺,所以向后而倒。
只因,袁紹覺得自己縱橫一生,對世間有功有過,日后世人評說亦會功過來抵,這一世的英明,終究被豎子毀盡。
這豎子,不光說袁譚,還說的是許澤!!
這許子泓,絕不會放過這等機會,定然要極盡嘲諷之能事!
許久之后,他才聽得見身旁人的聲音,沮授在勸他立刻處罰袁譚,方才可平息青州之怒火,而那些運來的錢財糧資,也立刻投入北方軍資,只有雷霆軍勢取下幽州,開主道朝貢許都,才能算作是功績。
同時懲處袁譚,亦是保全自己的威望,去贏一個大義滅親的聲名。
萬般無奈之下,袁紹伸手覆住自己的面龐,無力的道:“發奏表向陛下請罪。”
“將袁譚捉拿至幽州大營,讓他戰死于易京。”
沮授、審配等面面相覷,彼此目瞪口呆的相望,逐漸站直了身子……
這應對之法,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