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
郭嘉執(zhí)禮而下,目送許澤上了戰(zhàn)馬,攜文武出城去營中。
……
今年春耕,許澤是以征東將軍的身份,先到瑯琊、青州督軍防,察重要之城的城墻、兵堡、探哨等布防。
同時查找地利之便,或是穩(wěn)固、或是新建探哨營地,將青州的軍政穩(wěn)固下來。
然后南下至徐州,歸還借來的糧食,調(diào)運南北糧倉、人丁等等,和各方打通南北商道,以工代賑興盛青州北海,將幾十萬乃至百萬人安置下來。
最后去廬江督察江防。
如果沒有特殊戰(zhàn)事、刑事、人情等等,許澤可以輕松的游山玩水一整年。
所以他帶上了家眷一同前行。
賈詡、典韋曾經(jīng)進(jìn)言,別人都不帶,就你帶。
這樣很容易引起軍中議論,日后軍士都會覺得你是色中餓鬼。
許澤覺得很有道理,于是從家里支三千金新得賞賜,犒賞隨行精銳。
于是大家都閉了嘴,并且一路上對主母等車隊言聽計從、甘為牛馬。
十余日緩行之后,許澤沿驛亭而行,一路上得百姓爭相圍觀、夾道歡迎,很快到了沛縣,和眾人到甘氏族中探望甘公。
于禁聽聞,親自趕來相見,在甘氏族地設(shè)宴相談幾日,不舍離去。
“鮑公在郯城對你頗為思念,若不是公務(wù)繁忙,只怕是要親自來與你痛飲。”
“他身體還好嗎?”
“過冬時舊傷復(fù)發(fā),臥病了一段時日,到開春后好多了,鮑公兩鬢生白發(fā),蒼老了不少,這些年殫精竭慮治理徐州,也算政績斐然,駐軍已逾十萬。”
于禁說得十分激動,“倉城逾糧草五十萬石,可資數(shù)年,民豐安治,商賈通達(dá),已是幾十年來最為鼎盛之年。”
“鮑公常說,這些都是因為你啊。”
說著,他拍了拍許澤的手背。
“這話過了,”許澤謙虛的擺了擺手,“乃是因鮑公之賢明也!鮑公使民安定,令國安寧,日后定可取安君之功,這,鮑君使得國安!”
“說得好,”于禁聽完欣慰的笑了,又壓低聲音湊近道:“其實,我來之前,鮑公有一事相請,想讓我轉(zhuǎn)達(dá)。”
“兄長請說,”許澤收起了笑容,稍稍坐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