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等人在九侯城等待了半日,日落時分從遠處來了一騎,銀家白馬、身后白袍,手持一把亮銀長槍。
直奔許澤所在,身后遠處還有幾十騎遠遠在后,領騎的白馬不停,并不會令人警惕,畢竟沖來時根本沒有結陣。
許澤遠遠看到之后,叫上了副將王勖,快速迎了上去。
來人精壯英武、面色白凈、雙眼有神,身后白袍飄舞。
“敢問,足下可是許君侯?”
“正是,應玄德公之托,再次接迎子龍,這是玄德公的雙股劍,”許澤示意身旁王勖,后者在腰間將劍取下,遞向前去。
沿漳水來人正是趙云。
雙股劍他一眼就可認出,心下大喜,抱拳道:“玄德公可安好?”
“往來書信只言片語,云不能詳盡得知。”
“已是大漢左將軍,宜城亭侯。”
“玄德公居于許都,和曹丞相并肩扶漢,子龍隨后攜白馬余部入我許南營,我已提前下令,三日后回到許都,為你接風洗塵。”
“這……”趙云面露遲疑,他和劉備約好去投奔,但許澤此刻又開口。
一時間很難抉擇。
約定是投奔的玄德公,可許澤也是身負盛名的高義之士,而今看來也是英雄不凡、相貌堂堂,令人很生好感。
趙云一時不知如何拒絕。
許澤笑道:“不用為難,我早就和玄德公說好了,他亦會勸說子龍來我處。”
“這是為何?”
“此前,我救過玄德公的性命,這是我用此恩換的,”許澤拉了馬頭,轉身即走。
“救命之恩?換我?”趙云在后哭笑不得,我和這位君侯素不相識,這么換豈不是虧了。
遠處,典韋、賈詡湊在了一起,恍然大悟:“原來是在等個義士。”
賈詡仔細打量著趙云,道:“看他騎術穩固游刃有余,手持長槍卻有輕巧靈便之感,一看便是常年浸于此技。”
“應該是高手。”
“誒,你說——”典韋表情奇怪的捅咕賈詡,壓低了聲音:“會不會這也是君侯的相好。”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