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咂了咂嘴巴小聲的道:“我們不認識許澤,難道他們自己人也不認識嗎?”
“也是,”袁紹低頭想了很久,莫名其妙的又想起了那些檄文對自己的各種評價,心里不是滋味。
現(xiàn)在我好像是變得有些優(yōu)柔寡斷、瞻前顧后,如此非常不好。
當下心一橫,指著第三策道:“我意,用此第三策,攻平原以亂青州,來退我冀州曹軍,諸位可否精誠合作,為我細化此計?”
幾名文武看著滿頭白發(fā)、不再英武的袁紹,躬身行禮:“愿為主公殫精竭慮。”
“在下定會不計前嫌,與……許子遠通力合作!”
“唉,在下亦愿如此。”
許多文武都相繼表態(tài),堂上很難得的呈現(xiàn)一派祥和,連田豐都不再和許攸作對,郭圖也識趣的沒有帶任何人的節(jié)奏。
這時一個聲音幽幽的道:“要是沮君在的時候這般同仇敵愾多好……”
袁紹嘴角猛然一抽,他很想順著這話去把沮授又請回來,可是面子上卻有點過不去。
心里翻了五味瓶,心情一下子又不美麗了。
乏了,睡會去。
袁紹臨走之前囑咐郭圖道:“密切監(jiān)視許澤,謹防他從揚州偷偷趕回來。”
郭圖:“……”
……
許都,丞相府。
清晨時分,曹操從床榻上蘇醒,發(fā)覺身邊無人,起身睜開睡眼發(fā)現(xiàn)玉兒正在梳妝,只是神情有些恍惚。
曹操虎軀一震,暗自得意,定是昨夜雄武英姿,令她回味至此時。
哼哼,不愧是我。
子泓所說果然不錯,好一句棍棒底下出嬌妻!
“玉兒,怎么起這么早?”曹操得意洋洋的坐起身來,滿臉期待的笑容,等著聽幾句奉承話。
沒想到卞夫人面色慌亂,自恍惚中回過神來,旋即俏臉抹上桃紅,欠身道:“丞相,可是驚擾了汝休息?”
“嗯?”
曹操眼神一凜,這倒怎么倒像是心里有事似的,難道許澤那小混蛋又有什么春秋小故事流傳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