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許澤總感覺若是被傳成了武夫,以后人家一聽就下意識覺得“粗鄙”,那對于自己的形象,將會是一個很大的誤會。
“千真萬確,”曹操嫌棄的看向他,現在已完全確定,許澤肯定不是世家子弟,連寒門都算不上。
沒錢學什么武?
窮人家的武夫那都是靠蠻力、膽略,除非是在外遇到了什么隱士教授,否則哪里會舞槍弄棒?真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天賦異稟么。
“以前雒陽有位號稱天下第一的劍師名叫王越,若非貴胄士族,連他的面都見不到。”
曹操說到這嘿然一笑:“可他在大族的宴會上,也只能居末席,且常請出來劍舞。”
“那還不是粗鄙的武夫!?”
許澤直接懵了。
這特么天下第一劍師,天花板級別的待遇,也就是這樣了,何況別人?
曹操愣道:“你總是在意這個身份做什么?”
“我——”
許澤欲言又止,心里忽然想接下一句,它會異化我的才能是吧?
曹操笑道:“奉孝命人傳信回來,已收得兩千余降卒,且敵頭目陶升、管渠亦有歸降之意,附近流民增多,而賊眾有六千欲降。”
“賴以,子泓之計策也。”
精騎追擊襲擾,日夜劫堵,逐個消磨其意志。
令這些賊寇誤以為“追兵”很多,到處都是。
如此再以暗探大傳其名,收降之事只會越來越容易。
現在的問題,就是過冬的糧食了。
曹操自信能問袁紹要到不少,但更多的還得是當地豪族支持,家族變賣家資籌措糧資,以此才可廣收錢糧。
而且,曹操一直心念許澤的農耕之才干,想看看他到底能有何辦法。
若單單只是那中山走商的桑皮紙……現在可用不上啊。
飯都吃不飽,那桑樹膚還不如拿去給百姓啃食飽腹,做成紙又如何能賣出去呢?
“子泓,現在可能告知我,你的農耕之策了?”
曹操正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