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又輕松道:“方才戲言耳,兵曹乃是高瞻遠矚之人,心中自然明白,放登回下邳,定比在此擒獲更好。”
這話說得很是自信。
許澤、陳登,兩人身上都帶著青年人的意氣風發,行事亦是獨辟蹊徑。
“你約我來見,想說什么直說吧?”許澤言簡意賅的問道,他明白陳登肯定不是單純的想見自己一面。
畢竟,我又不是什么大漢魅魔。
【你主理“滅佛”之事,氣運+5,魅力+5】
【全屬性+1】
【你的體魄“橫練”提升至三重】
【氣運:10】
【魅力:80】
許澤:“……”
此刻,許澤感覺自己的體魄又在增強,這一次連經絡也變得堅韌,十分舒爽!
周遭仿佛也有無形的氣流環繞,他能隱約感受到捉摸不定的運勢。
陳登笑道:“兵曹快人快語,在下也不扭捏,徐縣之事我盡收眼底,笮融惑眾殘殺官吏,劫掠縱火,罪大惡極!”
“此刻,徐縣城中如何了?”
許澤將城中的事,大致說了一遍,同時也告知他早就洞察了笮融、陶謙的詭計,料定他們會暗渠運財,再逐步撤回丹陽。
陳登笑容頓時收斂,右拳捏緊,忍不住怒喝:“殺得好!惡首當誅,幫兇亦死!笮融此賊蠱惑人心,害人不淺!”
他吐出一口濁氣,對許澤拱手道:“許兵曹,我想你立刻撤軍,將泗水渠十余艘樓船的金銀交給我,我將會帶回下邳。”
“以此為證,揭露陶謙之惡行,如此,我們若是再反他,便不算背主求榮。”
許澤微微點頭,這個理由的確說得過去。
他陳登一個世家子弟,而且是根正苗紅的那種,從一出生開始,身上帶著的光環就太多了。
肩膀上有整個家族的百年清名,他背不動這“賣主求榮”的罵名。
見許澤還在考慮,陳登凝目盯著他:“若是許兵曹將這些財資帶回去,自然是大功一件,可陶謙仍然能夠惑眾抵擋。”
“可這些財資交給在下,定可讓徐州眾族離陶謙而去,他將眾叛親離。”
說到這,陳登臉色鄭重,耐人尋味的道:“東海之門戶若是皆除,則可一馬平川直奔郯城。”
“兵曹可敢賭?”
他又激了一句。
“好,交給你,”許澤咧嘴大笑,絲毫不慌。
反正又不是我家的錢。
“多謝!”陳登拱手行禮。
許澤笑道:“我被世家騙過,希望你不要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