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從軍營匆匆回來,曹操親自將劍、印交托給他,方才沉沉睡去。
壽張降卒營,鮑信、于禁正在等候,許澤持青釭劍至,翻身下馬。
“鮑相!”
“子泓,我聽說堅守之計是你力主所設?”
“對!”許澤也不扭捏,大方的承認下來,點子是他所提,十六張細化的地圖是郭嘉嘔心瀝血親自刻畫,后續計策也是一起商討。
大家的功勞都差不多。
“當真救命也!”鮑相感慨道:“若非是臨時改計,我已領兵在壽張設下伏兵,若如此,青徐大軍到達,被斬首的可能是我!”
他眼中有些后怕,鮑信亦是出色的將領,這幾日再重新推演和青徐賊寇的戰局,發現若是按照原定計劃伏擊,一定身陷囹圄,然后被精銳圍困斬首。
“鮑相謬贊了。”
許澤想起來,好像歷史上的鮑信的確是被陣殺于此戰。
改了戰略,反倒救了鮑信的性命。
但不得不說,鮑信活著,對于日后很多大事都有天翻地覆的影響。
“主公命我來收降賊兵,袁紹送來了五萬石精糧,除卻犒軍,其余的用來收降青徐賊寇。”
鮑信和于禁都愣道:“為何如此著急?”
許澤一笑,將一道軍情盡數告知:“漢廷派遣了新的刺史,目前已在路上,估計很快會從酸棗渡河,直至陳留。”
鮑信驚訝之余,難以克制的露出了憤怒之色:“我們在與賊寇廝殺,護境安民,怎么漢廷還在背后做此延禍之事!”
“派遣了何人,子泓可知曉?”
許澤冷笑道:“金尚,金元休。”
鮑信搖頭嘆息,咂舌無奈,沉聲道:“又是一個沽名釣譽之輩。”
金尚與韋端、第五巡號稱“京兆三休”,名聲是有,但若是問有何存世之績,那就很難湊了,均是協同之功,哪有獨身壯舉。
“陳留太守張邈定然會接洽他來赴任,所以此事需要鮑相相助。”
鮑信面色一正,都不需要過多思考,直接了當道:“說吧,如何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