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名都不放過,恨不得讓主公以及冀州一眾文武全都被罵千萬年。
實在是可恨。
連譏諷的書信都不肯好好寫,還要讓主公費盡心思去讀。
讀了半天還要被罵!
簡直無恥!
“都不說話?”袁紹左右看了看,心中憤懣,最終看向了許攸。
許攸和他眼神交匯片刻,很快垂下視線不敢直視,他已經背鍋背怕了,今日說的話極有可能會變成明日的怒罵。
誰愿意進言誰進言吧。
“哼……”
袁紹煩躁的皺起了眉頭,沒人說話,那我自己來便是。
“許澤,故技重施也,我豈能不知?”
袁紹冷哼道:“數月前,他奇襲我武城,駐守后空城計離去,令文丑不敢進。”
“如今占據黎陽,實則兵力空虛,我估算不過一兩萬人,欲設伏兵等曹操調兵而去,這書信便是欲蓋彌彰之計。”
“否則,他何苦如此招惹我?無非是想假意激怒于我,讓我以為他設下伏兵在黎陽附近,不敢去奪回黎陽。”
“可是,這黎陽我是非奪回不可!”
“命呂翔、呂曠領兵去探,我大軍在后,即便是有埋伏也無妨,一日夜進軍黎陽,內黃留沮授、田豐鎮守。”
“遵命。”
袁紹一怒之下,親自揮軍五萬去黎陽,剛過兩關,就遭到了曹仁的兵馬伏擊,雙方鏖戰一日夜,袁紹憑借人數優勢將曹仁擊退。
可也損失慘重。
曹仁井然有序的退守關口,憑借山水地形、城防堡壘擋住了袁軍三日進攻,待袁紹疲憊,又出城襲擾,繼而追擊。
將局勢牢牢掌控在手中。
早年和許澤配合的時候,打的仗大多是如此,許澤麾下的三名謀士都常有測算人心之能,那時候靠的是許澤料事如神,現在更加得心應手。
入冬時,袁紹悲痛交加,心中斗志全無,將魏郡南部讓出,只在內黃設伏。
內黃南部六座小城全部失守,讓出方圓二百余里之廣。
回去時,整個魏郡文臣武將,幾乎是一片死寂,袁紹剛回到鄴城,就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