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的。”
諸葛亮和陸議聽了命令轉身出帳,兩人走在路上還相互笑著打趣。
真是應了那句話,君侯只管設計,自有賈老神通。
這計策一張口時根本不成保障,能成要靠運氣。
賈老咬牙應下之后,再背后設一道離間之策,玩弄人心之甚,這一瞬間像是能看到點眉目的樣子。
……
“吾是對的。”
袁紹胸膛挺起,深吸一口氣,看神情是極度舒適,微微展露了些許笑意。
如果不是現在收縮了戰線,怎么能分出幾萬的兵力可以馳援各處呢?
此刻手中的軍報便是麴義送來,說明了許澤投入在清河的兵力有多少。
預估下來,恐怕有十萬雄兵,怪不得曹操寧可用曹仁、曹洪抵擋官渡,也不用許澤。
怪不得見不到許澤的身影,又想用那種,假裝翁婿不和、扶持宗親的假象來蒙蔽!
多虧了袁某,謹慎行事、洞察秋毫。
沮授是錯的。
袁紹心中暗道。
這軍報在前,總該說明問題了,現在可以用兵馬、軍資馳援清河,這樣擋住許澤的同時,讓曹操不能建功,如此今年也就過去了。
但是面前的郭圖卻覺得不妥,他躬身道:“近日,有一件事在軍中傳言。”
“嗯?”袁紹眼眉一挑,“什么事啊?”
“有逃至魏郡的敗兵、流民說,麴義根本不能抵擋,若是我在下沒記錯的話,麴義乃是沮君當初保舉的三將之一。”
“他不曾抵擋,讓許澤數日內連下兩關,而且損失慘重,現在軍報上又大肆鼓吹許澤兵馬之重。”
“許澤去年有多少人,我們都是看在眼里的,他的大軍常駐南方防備戰線,隨行只帶兩千八百騎兵為游騎。”
“想要立大功很難,唯有立奇功,那么……曹昂、鮑信的兵馬幾次攻伐清河,折損慘重,為何許澤一來就勝了呢?”
“在下擔心流言是真的,麴義要么是懼怕許澤,不能力敵,要么……便是對沮軍入獄之事……不忿。”
“嗯?”
袁紹當即起了身來,面露難色,剛放下去的心立馬又懸了起來。
這一瞬間,事情好像又變得撲朔迷離!怎么又有節外生枝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