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諸葛亮每日認(rèn)真研讀各家書籍,出淤泥而不染。
日子和往常不可同日而語。
如此凝重,定有大事。
“州牧,怎么了,為何不開心?”典韋心緒,湊過來率先發(fā)問。
許澤頭也不抬的盯著手中書信,沉聲道:“我最近收到四封書信,都提及了一件事——奉孝在月桂樓閣遭刺殺,險些身亡。”
“啊?!我爹——我爹和郭府君沒事吧!”
楊修慌了神,那地方父親后來可愛去了,到了一種,家里的錢遲早被老頭敗光的地步,想都不用想當(dāng)天夜里老頭肯定在場。
他不光去,還打賞,據(jù)說暗中位列月桂樓閣打賞榜首,只是這個榜不曾公布,就內(nèi)部算賬所用。
這種事楊修根本不能理解,因?yàn)樗饺绽锒际强坎艢庾鲑x做令白嫖的,還經(jīng)常往家拿錢呢,這方面父親太不成器了。
許澤搖搖頭:“楊太尉剛好在場,方才令門客解圍,救了奉孝,否則憑盧洪、趙達(dá)恐怕攔不住那些刺客。”
楊修聞言大松了一口氣,鼻頭一酸,欣慰的暗笑起來。
他慶幸父親做了個很成熟的決定,救下郭府君,楊氏地位又穩(wěn)固了一分。
父親終于能稍微令吾放心了,家中耳目日后可撤去些許。
“這么大的事,為何奉孝不來書信告知?”許澤眉頭緊皺,喃喃自語。
賈詡第一反應(yīng)就是和壽春案牽連有關(guān),于是猜測是否是夏侯氏的人所做,但出于事情不明,他還是問道:“郭府君是否不想勞煩州牧,故此不言?”
“不會,”許澤看了他一眼:“他臉皮這么厚,怎么會怕麻煩我呢?而且志才在來信里說,奉孝是派了信使送信來揚(yáng)州給我的,只是現(xiàn)在都還沒到,他們后發(fā)的反而先到了。”
“那就查信差之事,可見端倪,”趙云認(rèn)真的說道。
“不可,”許澤擺了擺手:“若真有什么事,查了就會打草驚蛇。”
賈詡此刻說出了心中的猜想:“老夫猜測,是壽春案牽扯到了一些人的安危,因此校事府想要徹查,郭府君方才以書信到揚(yáng)州,想讓君侯查清脈絡(luò),再深挖幕后牽扯之人。”
“但是走漏了消息,那些人為了保命,鋌而走險截殺信差,刺殺府君,想嫁禍給京兆府失職,故此選擇在月桂樓閣以沖突為假象。”
“那不可能,區(qū)區(qū)小吏豈敢刺殺奉孝,肯定是袁紹暗探趁機(jī)作亂!”許澤直接笑罵賈詡:“老賈你這被迫害妄想病癥太嚴(yán)重了!”
“哎我,我這……”賈詡咂了咂嘴,我這推測合情合理啊!
他看向四周,眾人目光掃來,竟無一人愿意附和他的話!
典韋還抬了抬手:“凈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