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回了一封書信,將事情原原本本告知:此是子泓之功也。
“我的功勞?”
許澤饒有興致的看了下去。
“紹欲行大事之時,子泓破袁譚之禍事,傳告北方,陛下震怒問責(zé)袁紹,禰正平下檄文聲討袁氏,其祖四世三公如何能容這等罪徒。”
“紹若再興兵毀堤,其祖上世代累積的功績名望,將會頃刻毀盡,為世間所不容也,故此退兵困守,無計可施。”
許澤說完和賈詡對視了一眼。
賈詡喃喃道:“袁公退縮這一次,倒顯得極其英明,倒是意外的將此計躲過去了。”
這還是頭一次設(shè)大計失敗。
但是卻因為袁紹心生退意,不過也并非是毫無收獲,因清河占據(jù)之后,那么向西用兵至魏郡則并無天險。
若是能將袁紹壓縮在內(nèi)黃不出,今年應(yīng)該毫無意外的可以拿下魏郡了。
袁紹不可能在鄴城做困獸之斗,他應(yīng)該會往幽州而去,畢竟在幽州尚且還有退路,不至于就這般全盤認輸。
歸降之事,也是分人的,譬如袁紹這樣的幾乎不會想歸降許都的事,因為必死無疑,舉家都會被問罪,袁氏滅門都有可能,最多留些無關(guān)緊要的族人。
孫策則不一樣,他尚且還沒有和大漢背道而馳,甚至當(dāng)初在壽春擊潰袁術(shù)時,還曾經(jīng)威懾邊境助大漢平叛,袁術(shù)后來也是死于他的地盤。
這樣算下來,其實孫策還有功績呢。
“那今年北方,有望攻下鄴城?”
“嗯,”賈詡點頭道:“許多冀州的望族,可能都會棄袁紹而去,轉(zhuǎn)投曹公,如此局面加上天子詔書招攬,鄴城將會分崩離析。”
“等個戰(zhàn)果吧。”
……
鄴城。
袁紹其實也不算什么病重,只是這幾日炎熱,總感覺神情恍惚,虛汗直冒,所以老躺在家中不出,麾下謀士大多都還沒有背棄。
仍然還在想辦法,這恐怕是最近最好的消息了。
“天殺的許子泓,人在揚州,竟然還能威脅我魏郡,真該將他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