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交給賈老了?”許澤試探性的問道。
“包在老夫身上!”賈詡也是拍打胸脯,以前他都是自己謀劃,還要考慮生存問題。
現在不一樣了,天上有君侯頂著,這么多年……終于有一個人和他說可以盡情攪動風云了!
這不光是擅長的領域,還是個人愛好!
當一個人的工作和愛好合二為一的時候,那么人生將會是一片坦途。
……
許都。
七月底,青州那邊才傳來消息,告知查清了刺殺許澤的幕后之人,乃是袁譚當初留下的遺計。
這種說法也給袁紹留下的很大的余地,天子和曹操問責到達鄴城后,袁紹直接回信那是當初犬子護衛青州之策。
現在娃都死了,一切都過去了,言辭十分悲切,劉協也不好追罰什么。
袁紹暗中免了渡口一層關稅,曹操也不再多言,其實得失如何大家心里都有數。
但是,司馬氏的審訊卻已經完成了,而且還多審了好幾遍。
仿佛許都府,就是在等青州那邊的消息,彼此之間達成了某種默契。
司馬懿在尚書臺苦等了一旬,未能得到荀彧搭理,去長社請求陳紀相助亦是未能得到回應。
然后多方求救都沒人管,心寒至極!!
他覺得,全大漢都在針對司馬氏!
一直到許澤對青州的那一套傳來,方才如夢初醒:和他司馬氏沒關系。
人家對付的是冀州袁氏,為的是取下青州各豪族民心,至于為什么要說是司馬氏派人刺殺,完全就是因為兄長那天夜里宴飲吃席,說了一番話。
蒼了個天了,那句話還是我教的!
司馬懿得知之后,如遭雷擊,感覺自己當真是自作聰明,以為多有才學、多有遠見,其實根本沒被許澤放在眼里。
他討厭司馬氏不假,卻還自己主動送了一把刀到他手中,導致全家人在監獄之中反復遭受折磨!
父親甚至好重病一場!
臨近八月時,這一日陽光很大,可司馬防卻覺得很冷。
他一身袍服,披頭散發走出許都府,曹操親自率隊迎接,見到人時候大步迎來,握著司馬防的手,道:“校事府胡鬧,許子泓更是胡亂攀咬。”
“操至兗州故地督巡軍屯,久不在許都,導致司馬公遭此大難,實在是操之過也。”
“丞相言重了……”
“司馬公,隨后操一定補償,嚴厲懲治許子泓,此子自視甚高,以為功績如縷而目中無人!我定要狠狠地呵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