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觀察,挺好,”許澤由衷的贊嘆道:“年輕學子之中,很少有人如你這般,有這樣的心性去察四時之變化。”
“之前,我在徐州有轅門射戟之事你可知曉?”
許澤似笑非笑的問道。
諸葛亮雙眸一亮,面色敬佩,躬身笑道:“當然聽說過!君侯轅門射戟,恐怕可震驚天下,古往今來能如此開弓射箭者屈指可數(shù)。”
“學生當日在家中聽聞,其實也是震撼不已,此等神力,真乃是天佑大漢。”
許澤拍了拍他的肩膀,湊近樂道:“實不相瞞,為此我偷偷不知練習了多久,終于有一日能夠派上用場。”
“練習?君侯是說,日復一日的練習此道,只為在揚名的場合派上用場?”諸葛亮愣了愣,心說許君侯的心性其實也是世間難尋。
畢竟,就算真有人這么練,目的性也不可能是這樣。
好歹編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吧。
“你也可以呀,”許澤和善的笑著。
“嗯?”諸葛亮清亮的眸子閃動好奇的眸光。
許澤接著解釋道:“你想啊,比如你察風向,知曉一地在某時某刻會刮什么風,若是日后你在外客居為任,又或是身犯險地,就能夠用開壇做法祈雨求風這種玄乎的理由,以此脫身。”
“甚至還能留下一段震驚一方的傳說,宛若近妖也。”
說罷,諸葛亮兩眼瞪大,心里莫名的有一種激動之感。
感覺非常的興奮!
以后若是能用這種手段脫身某處,簡直可以吹好幾年!
后世記載更是會傳得神乎其神。
“君侯你……”
諸葛亮又重新審視了一番許澤,對他過往那些提振人心的功績,似乎要重新思考一遍了,如此神思,不愧奇才也!
“哈哈哈,隨口一說,”許澤大笑著走去。
時隔一旬,溪井幾乎建造完畢,許澤將三條流經(jīng)瑯琊的河流通渠,打造溪井以儲水,但因為連日酷暑,很多新開屯的耕田都已不能耕種。
屯民心中都有些擔憂,帳中文武更是束手無策,能做的都已做了,無非就是祈求天公作美而已。
連賈詡都沒辦法,若是要一直這么旱下去,難道還能人力每日調(diào)水澆灌不成?那土壤下的干涸可不是澆潑能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