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直接棄城而走,讓文丑繼續周旋,剛好在最后一兩日離開了包圍。
許澤說得輕松,董昭就很難受:“下次真不能這樣了,好在內黃的兵馬來得緩慢。”
“放心吧,元讓將軍五萬大軍對峙于黃河渡口,他豈敢不顧?”
“此次看似冒險,實際上亦是大略博弈,”許澤解釋道:“若是袁紹合圍武城,牽動三處防線之兵力。”
“丞相手握檄文,一旦開戰,冀州立刻失去道義之名。”
“嗯,這的確會讓袁紹反復顧慮。”董昭微微點頭,他也曾在袁紹麾下效力過,知道這位四世三公出身的袁公是個什么性子。
越是疑兵越是生疑,而曹公恰好最善疑兵,如今子泓亦是深得精髓,善以疑計為惑,足夠讓袁紹全然猜測不到。
“公仁,可以回稟陛下和丞相了,我并無大礙。”
“好,這就回信。”
……
“什么?!跑了!就這樣跑了!”
袁紹聽聞文丑稟報,氣得直接起身,許澤什么損失都沒有,就這樣干脆利落的跑了。
“怎么跑的?!”
文丑撓著頭,不好意思的偷瞄在場文武,弱弱的道:“是主公說進軍謹慎,不可冒進,我率軍在武城遭到了伏擊,然后就慢慢進軍,結果這小子設了個空城計……”
“我沒敢進城,他就溜了。”
“糊涂!你不知道派人去門前打探嗎!”
袁紹指著鼻子罵,人家略施小計就不敢入,以后還怎么統領大軍!
顏良文丑難道真是像那些謀臣所言,有勇無謀?
“去了,那一兩日都是大霧,派去的哨騎還沒到城下,就被射殺,連城上哪里有人都看不清……箭術高超。”
“那不就是許澤在斷后!”袁紹拍著桌案大怒:“他有轅門射戟之能你不知道?這豈能說明城中還有兵馬鎮守?!”
“是末將有失,主公責罰,”文丑悻悻地砸吧著嘴,只能承認下來。
袁紹嘴角猛然抽動,心頭火起,但是看文丑這態度又不能重罰。
畢竟真是自己優柔寡斷,什么都想顧及,才讓許澤那廝溜了。
“唉!許澤屢次辱我,真乃心頭之患也!”
這次不光燒殺搶掠,踩在臉上羞辱,還散布流言,到處辱罵!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