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血刃,豪取上繚。”
“誒!?”賈詡的眼神一下清醒,直接坐起身來,“你們商量過嗎?魯,子敬早知道如此圖謀?”
魯肅苦笑道:“在下常觀江南、江東局勢,自然有所推斷。”
“那怎么不和老朽說一聲呢?!”賈詡眼神幽怨的看向許澤。
“我忘了……”
許澤弱弱的說道。
“哦……”
賈詡躺了下去,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典韋的鼾聲。
驀然,賈詡滄桑厚實的聲音又響起:“君侯,你真是忘了嗎?”
“真的啊,子敬當時也只是猜測。”
“嗯,不錯,猜測之事不能當做謀略。”
又過了一會,“君侯,你睡了嗎?”
“還沒睡著……”
“你連小時候瞥過一眼的制琴古書都能記得,你說忘了誰信啊!”
“我真是忘了,愛你老賈,明天見。”
許澤翻身就睡,假裝打呼。
“嘖,難道說……”
賈詡自顧自的思量著,可惡啊,難道我失寵了嗎。
又過了一會,魯肅道:“賈老,君侯真是忘了。”
許澤:“我特么……”
“噗,”這時,從典韋的地鋪上傳來一聲悠長悠長的出氣聲。
半個呼吸后,一堆人全都跑出了房間,在庭院的廊檐下燃起了火堆,守在門口。
第二日辰時天還沒亮,典韋開門看到并排齊坐互相依靠的文武,心里一陣詫異。
許澤道:“你多年宿衛,辛苦非常,昨夜我們決定讓你好生睡個安穩覺。”
“君侯!!”典韋頓時感動不已,鼻頭發酸。
俺何德何能,這么多人宿衛俺一人!
不會是生怕那些美人進來找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