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快速摟住了腰肢,兩人很快各自抒發(fā)起多日的思念之情。
不知過了多久,蔡琰在許澤耳邊輕輕的道:“你看我裙袍下,有風(fēng)。”
許澤愕然失笑:“這,這誰教你的?”
“你猜,”蔡琰露出狡黠的笑容。
……
與此同時,許都司馬府中。
司馬防長須及胸,面容特征嚴(yán)肅,雙眸渾濁的看著許多密報,嘆道:“好在這些時日,我未曾和友人來往,只如常上下朝。”
“若非如此,必被校事府懷疑,而后司空亦會問責(zé)。”
司馬防任京兆尹,此職十分重要,京畿軍政治安,還需參議,實際上已和郡守相差無幾,甚至有幾朝時這個職位就等于是“最大”的郡守。
當(dāng)然,如今的許都是以治安最為重要,像上一次許澤遭到刺殺的事,若非是審理快速,許澤無事,且刺客全數(shù)被誅殺逮捕,京兆尹肯定會被問罪。
不過那時候的京兆尹還不是司馬防。
在他面前,跪坐一名年輕士子,胡須都只有絨毛般的細(xì)須,頭上也無冠,只是隨意的將頭發(fā)扎起,手持書卷在前,面容冷靜、雙目深邃,正在聆聽父親教誨。
“懿兒,此次多虧了你。”
“父親過獎,”司馬懿恭敬低頭,“兒只是從荀令君的行為,推斷出司空必定無事。”
“荀令君和司空相交莫逆,若是真的在宛城出事,荀令君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護(hù)衛(wèi)許都周邊,譬如當(dāng)年兗州遭陳留叛亂時,但他放任董承暗中布兵,且推舉兩名校尉上任,足見是計。”
“而這種引蛇出洞之計,父親識破也不能露出馬腳,該當(dāng)如何便是如何,否則便有端倪。”
“嗯……”司馬防欣慰的笑了起來,自己膝下幾個兒子都很有才學(xué),長子司馬朗善正合之道,通政令、禮法,是入府為幕賓的人選。
次子司馬懿卻頗有異才,而且眼光獨到,常有驚人之言,有這樣的才學(xué)卻不會外顯于人,連家中許多親屬,都以為他淳樸魯鈍,這份心胸更是難能可貴。
“司空既然已回來,該抓捕的都已抓捕了,董承這幾日也在府中不敢出門,此事恐怕應(yīng)當(dāng)算是過去了。”
“接下來,我該讓大肆搜尋不臣,令許都肅正法度,以重治安。”
“父親,兒有一言想問,還請父親告知。”司馬懿忽然抬頭,眉頭微皺、眼神凌厲,透著一股威懾力。
他只要一急,或是心思激動時,就不經(jīng)意會流露此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