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採取的方式,是讓飛馬半側躺,然後她在上位;或是她趴跪在鋪了厚羊ao毯的餐桌上,讓飛馬站在地上從後面進ru她,這兩個體位牠和她都很喜歡,zuo起來非常舒服,而且能夠親吻到彼此,飛馬也會she1chu相當大量的jg1ye。
懷孕時她不算很驚訝,比人類更長的妊娠期,讓她已能預知寶寶的外型,甚至在腹中時,她就能gan覺到牠四隻tui有力地踢著。
寶寶chu生的那晚,她親yan看著牠從產dao帶著胞衣huachu,她沒有經歷一般產婦的劇痛,因為剛chu生的飛馬,體型還不到一般嬰兒的一半,但落地後生長得很快,不到兩個月就長得跟當初的飛馬一樣大,顏se也跟牠父親同樣雪白,是頭公馬。
chu於母親的直覺,她知dao寶寶要離開她shen邊了,清晨時,飛馬陪著她,送寶寶到牧場的邊緣,寶寶tiantian她的手,又把頭埋在她懷裡撒嬌。
「去吧,我的孩zi,去到你的伴侶shen邊,她正在等著你。」
她zuo好心理準備,放xia惆悵,滿懷祝福,目送自己的第一個孩zi離去。
唯一讓她意外的是,外型像匹普通仔馬的寶寶,忽然後從背後舒展chu從沒看過的白se翅膀,抖抖羽ao,朝遙遠的天際飛去。
「原來你當初是這樣來到這裡的啊。」
驚愕之後她笑了,所以,飛馬一直都與其他的馬格格不ru;所以,她會愛上牠,為牠生育後代;所以,牠和她會結合,而且比任何人都更貼近她的心。
飛馬用嘴碰碰她的髮梢,像在親吻,也像是安wei著剛與孩zi分別的她。
後來她陸續為飛馬誕xia五個孩zi,每個寶寶都在不滿兩個月時,張開翅膀,迎向gao空,從牧場離去。
「你的翅膀到底藏在哪啊?」
多年來,她問過飛馬無數次這個問題,也在牠的背脊摸索不xia千遍,但是從沒發現過翅膀的存在,就如最初她遇見牠那樣。
有一天,你會再度展翅gao飛,離我而去嗎?
每次產生不安時,她就會摟住飛馬,把臉埋進牠溫nuan的頸zi裡,然後拋開這樣的疑慮。
馬是最聰明而忠誠的動wu,沒有人比從小在牧場長大的她更了解這點。
「你會陪我,很久很久吧。」
她跟飛馬分享了手中的nuan酒,dai上老花yan鏡,拿起昨天沒看完的小書,飛馬則如過去的每晚一樣,鑽進她的ao毯,發chu低沉而渾厚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