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徹底陷入冷戰,陳嘉譽決定這次一定不會主動搭理時曼。
陳嘉譽同時覺得自己很委屈,那些話又不是自己逼迫她講的,她自己喝醉了做的那些事,自己只不過是稍稍引導了一點。
喜歡他,難道是什么天理難容很恥辱的事嗎。
他自認為自己方方面面的條件都很不錯,向來自信,被時曼那天的眼神打擊的都快要懷疑人生了。
俞子實這幾個周末連他人影都找不到,周一一大早就看見陳嘉譽這幅懨懨的模樣,臉上的冷意都讓周遭降溫了幾個度。
“這是咋了,陳少,誰又惹你了?”
誰敢惹他。
俞子實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很是幸災樂禍。
“不會是時曼吧?我說你周末你跑哪去了,原來是跑到時曼那去受虐了。”
陳嘉譽瞥他一眼,眼里的冷冽都快要把俞子實凍住。
俞子實忍著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就非時曼不可,大不了換一個人喜歡。”
陳嘉譽冷笑:“我可沒俞少的多情浪子的心胸。”
俞子實一點都不在乎陳嘉譽的反擊,聳聳肩約他放學去踢球。
陳嘉譽冷眼看他,淡淡說:“都要期末考了,還有心思踢球。”
俞子實真想把鞋脫了扔他那張臉上,這種欠扁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來真不是滋味。
他的成績又好到哪里去。
“我看某人補習補到現在也沒補出個什么名堂。”俞子實嗆回去。
“總比某人好,自己不補習不用功還想拖人下水。”
“我不像某人,打著補習的幌子其實居心叵測。”
兩人一來一回,沒完沒了。
最終鬧得不歡而散,就連他們都不曾想場面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