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的天,一踏出門便能感受到隱形的高溫巨浪撲面而來,懸掛在天上的陽光只需抬頭看一秒就能讓人眩暈好一會兒。
下午三點,路面上都很少有人經過,時曼準時抵達這棟別墅面前。
三點抵達意味著她一點半就必須出門,頂著最毒辣的太陽去乘坐公交車再換乘兩輛公交才能抵達,并不是因為別墅的位置太過偏僻,正相反,別墅的位置相處于市中心寸金寸土的好地段,而她家則在房租低廉的郊外地區(qū),所以過來很是繁瑣漫長。
暑假的每周一三點她都是雷打不動的按時抵達陳家。
多一分少一秒都沒有出現(xiàn)過。
時曼按下門鈴,保姆立馬來開門,笑著跟她說小譽在樓上,她點點頭,用保姆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換了拖鞋往樓上走。
偌大的別墅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是恒溫,進屋便能感受到與外面炎熱的氣溫的差別。
她推開門,果然男生還躺在床上,被子充其量能當個修飾作用,一條修長精壯的腿從被子里一覽無遺的漏出。
男性的腿其實比女性更有視覺刺激。
時曼放下書包,陳嘉譽才艱難的睜開雙眼,他翻了個身,絲毫不尷尬的把自己的身材展露。
他身上的皮膚呈現(xiàn)出沒有經過風吹雨打的細膩富有彈性,肌膚是被金錢滋養(yǎng)的瑩潤。
他用枕頭墊在腦后,瞇起眼睛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少女臉頰被太陽曬得發(fā)紅,那雙褐色的瞳孔似乎都被陽光曬的淺了些。
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他開口:“過來。”
聲音還有些沒徹底清醒過來的沙啞含糊。
時曼走過去,他拍拍床鋪,示意她坐下,時曼坐在他床邊。
床墊微微下陷。
半晌,青年開口。
“時老師,今天補習手淫怎么樣?”
他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壞笑,眼眸亮起一簇光芒看著她。
沒有等她開口,他便抓著她的手帶入到被子當中更隱秘的地方。
是內褲布料上鼓鼓囊囊還沒有蘇醒的雞巴上,他帶領著她的手放在內褲上揉,舒喟的發(fā)出低哼。
時曼能感受到手心里那東西的變化,軟趴趴的東西逐漸變硬發(fā)燙。
他始終沒有脫下內褲,只是將她的手伸入到自己的內褲之中,來個親密接觸。
溫熱潮濕的觸感讓時曼很不喜歡,濃密的陰毛從她手上刮蹭,她握著他又硬又熱的雞巴上。
整一根肉棍被他抓住她的手握的實實在在。優(yōu)渥的大少爺?shù)氖址炊人洺W黾覄盏氖指尤崮坌既槐贿@粗糙帶著一些薄繭的手握住,竟比平時多了幾分不同的刺激。
他呼吸沉重了幾分,時曼盯著他的臉龐,他已經閉起雙眼,睫毛輕顫,好看的唇形微張,偶爾呼出一些淫浪的聲音。
迷惑人心。
時曼不得不承認這位少爺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養(yǎng)出了一身的獨有的氣質,那是用許多金錢打磨出來的,但他又尚在年少,叛離經道的不屑和狂妄自負,讓他比那些上流社會的成年人稍顯真實些。
時曼想起了陳嘉譽的父母,屬于上流社會的他們眼底透露出的冷漠和蔑視。
這些也偶爾能從陳嘉譽身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