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被肏了幾百下,終于冒出了點歡愉的愛液,陳嘉譽雙手放在她渾圓的臀上,一下又一下地撞擊她的身體。
她被撞得身體前傾,只能雙手撐著桌面維持身體的平衡。
又快又猛烈的撞擊讓她難免承受不住,雙腿發軟站不住,但迎來的卻是更快的抽插。
這般來回幾十下,小穴都快要被頂到高潮,他突然停下來。
雞巴無情的退出,堪堪留個龜頭在她小逼里,接著他又重重把雞巴全部操進去,又慢慢抽出來。
反復數十次,快感比上一次來的要迅速猛烈得多。
高潮的前兆讓小逼一陣一陣吸吮著雞巴,陳嘉譽在她體內停止動作,等她身體恢復平靜下來過去,又開始緩慢抽插起來。
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虛席卷著時曼,她閉上眼盡量忽視這種欲望。
陳嘉譽不緊不慢的插著,看著她單薄的后背,黑色馬尾傾瀉在她那一大片白皙的肌膚上格外顯眼,隨著聳動發絲在不斷的晃動,這些發絲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絲絲繞繞的纏到他身上,讓他不覺血液翻涌,恨不得加快速度把她操到泄出。
他重重呼出一口氣,抽插的越來越慢,直到感受到她開始流淌出蜜液的小逼,他才加快了那么點速度。
快意積攢著等待著時機勃發,卻讓他又硬生生地忍住。
他強壓欲望把發脹的雞巴抽出來,把油膩還帶著她淫水的避孕套扔進垃圾桶內,用紙巾隨意擦拭了幾下還在硬挺的雞巴,隨后穿上褲子。
時曼看不到他的舉動,依舊趴在那等他下一步的動作,直到聽見他說:“你可以走了。”
時曼有些茫然,但依舊像個機器人聽從指令一般順從的從桌面撐起身體,手臂已經發麻,她看了陳嘉譽一眼,只見他坐在床上,睡褲里的硬起來的雞巴痕跡清晰可見。
兩個人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氣氛很是怪異尷尬。
陳嘉譽看著她酡紅的雙頰,嘴唇殷紅艷紅的,像是涂了口紅艷的刺眼,雙眼還含著沒有消散的情欲。
陳嘉譽看得眼睛都微微發酸才移開視線,心里冷哼一聲,還是堅持自己的原則,絕不向她低頭。
時曼穿好衣服離開,離開的很是干脆,陳嘉譽坐在床上看她收拾書包到出門離去,一個字也沒說,甚至連一個眼神也沒給他,氣得他眼尾都微微發紅。
這幾天幾乎都是這樣,他從不射出,也不讓時曼高潮,總是在她即將高潮來的時候他就果斷地抽出。
周五這天,他還沒說什么,時曼就開口挑明:“今天我來月經了,不能做。”
陳嘉譽眼皮一跳,這話什么意思,搞得自己好像很迫不及待想操她似得。
他冷著臉,什么話都不說。
時曼似乎知道陳嘉譽這些天是故意的,她卻有些不明白他生氣的點,也懶得猜這大少爺的心思,只是疑惑他這幾天看似報復的幼稚行為到底是折磨她還是折磨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