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自習開始,班長在臺上管理紀律,陳嘉譽撐著臉看著窗外又扭頭看著班長在上面耍威風,實在是看不下去這嘴臉,他想老張怎么沒讓時曼做班長,這種成績好的人不是一向都受老師的青睞嗎?
陳嘉譽覺得時曼這人很奇怪,成績次次年紀第一,但在班級上一個職位都沒有,甚至連朋友都沒有,她盯著她的背影,回想著她之前有沒有同進同出的伙伴,好像沒有,她向來都是形單影只,獨來獨往,他撇撇嘴,假清高。
跟她交流最多的可能是她的同桌,他目光又轉向她同桌,一個平平無奇的女生,叫什么來著,陳嘉譽想了半天沒想出來,索性趴在桌上,扭頭看著窗外的天空,湛藍的天飄著大朵大朵的云。
陳嘉譽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第二節課了,語文老師正在講上周小考的試卷,進度的環節已經到了作文。
她表揚著時曼寫的作文寫的非常細膩生動,又把她的試卷的作文大屏播放。
陳嘉譽靠在椅子上,腦子還在混沌中,看著講臺上的電子屏幕,聽著語文老師口中的時曼,腦子才漸漸清明起來。
她的字跡娟秀,很符合成績好,乖乖女的標簽。
語文老師倡導大家向時曼學習,大家一時間目光都轉向她,要是正常人這會都應該不好意思了,她坐在椅子上,根本不叫忽視,是直接無視他們的目光。
目中無人,狂妄自大。
這是陳嘉譽對時曼的標簽。
他轉著筆,盯著時曼單薄的后背,坐的倒是端正挺拔。
周三,周三,今天才周二。
無聊的課無聊的生活總算是泛起了一點漣漪。
真正到了周三,俞子實更覺得陳嘉譽不對勁的很,放學竟然不去打球,還說自己要回去補習。
“補習?你媽又給你找了新老師?”
“嗯?!?/p>
“這次能堅持多久?一個星期還是一個月?”俞子實抽出腦子里的記憶回想著說:“我記得上次那個堅持最久的是三個月吧?”
隨后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笑,說道:“我記得那是個女老師,還對你表白來著,不過你這小子真無情啊,還錄音下來騙她說要把這錄音要給你媽,你這招真絕,她以后碰到你肯定是繞道而行?!庇嶙訉嵰荒樞覟臉返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