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時曼也擰著眉看他,并不打算跟他多費口舌,繞過他的車繼續走著。
陳嘉譽沒等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反倒被她無視,氣的臉都紅了,他擰著油門又追了上去。
“上來,我送你。”
時曼根本不想跟他有過多的接觸,冷著臉拒絕了。
陳嘉譽簡直要氣笑了,氣時曼的不知好歹,他把車停下,下車快走幾步走到她身后抓著她的手腕迫使她停下。
時曼掙脫不開他的手,那雙冰冷的眼睛終于有了溫度,不過是怒火。
“你是不是忘了到底誰是你的雇主?”
時曼冷著臉上了他的車,時曼坐在后面只能抱著他,他心情好了,時曼卻臉都白了,這個姿勢讓她下體痛的厲害,騎行了一段路,坐在后面顛簸得她實在是忍不住,她拍著陳嘉譽后背讓他停下。
時曼摘下頭盔,強撐著下了車,陳嘉譽看她一臉蒼白的模樣,心里一緊問她:“這么了?”
時曼盯著這個始作俑者,虛弱道:“痛。”
陳嘉譽反應過來,一時懊悔又心虛,尷尬地想要默默鼻子,手指卻碰到了頭盔,他只好作罷收回手,是他太粗心完全沒想到這回事。
兩個人站在路口大眼瞪小眼,陳嘉譽把車停在路邊,給司機打電話,讓他快點過來。
陳嘉譽看著她慘白的臉,心里除了愧疚還有絲叫心疼的情緒,只是他現在還不知道這感覺叫心疼,他焦躁地走來走去,又拉不下臉對時曼說聲抱歉。
他一意孤行要讓時曼坐上車,原是好心,卻造成這樣的結果。
他想走過去抱住她,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休息一下,但不用想都知道時曼肯定拒絕。
他只好又撥通電話催促司機快點過來,幸好沒有開多遠。
一輛黑色賓利開過來,陳嘉譽像是救命稻草到了,有些討好地讓時曼先上車。
兩人坐在后排相顧無言,時曼報了地址之后閉著眼睛休息,陳嘉譽好幾次扭頭看她,看她閉眼拒絕說話的模樣又沮喪地扭回頭。
陳嘉譽簡直坐立難安,頭一次覺得時間這么難捱,簡直抓心撓肺,好不容易到了,時曼睜開眼下車,利落的關上車門,留著司機和陳嘉譽在車內面面相覷。
他有些窘迫的撓了一下頭,快速地下車去追時曼,司機在車里看著兩個年青人看得津津有味。
他顧不上嘲諷譏笑時曼住的偏僻荒蕪破舊的地方,雖然余光看見這地方很是頹敗惡劣,簡直是貧民窟中的貧民窟,但現下有更重要的事占據了他的內心。
他亦步亦趨地跟在時曼身后,小聲道:“我不是故意的,你…”
“你那里還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