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要給兩萬塊,顧母心都在滴血。
于是,在知道新郎臨時換了人時,她并沒有一點反對,反而覺得顧清做得很對。
「就得這么干!哪有當女婿的不讓著妻子的?放我們以前,這種男的遲早被罵!給他點教訓也好,省得以后不知道天高地厚!」
為了氣我,顧母特地封了一個五千塊的紅包給徐朗。
厚厚的一個紅包故意當著我的面塞到了徐朗的手中。
婚禮時,更是拉著徐朗的手,到處介紹給自己家的親戚。
07
顧家的親戚們看到新郎明顯不是同一個人,默契地都沒有出聲。
大家明著裝聾作啞,仿佛都沒有發現。
婚禮是提前定好的流程,雖然照片這些換了,但并沒有多大的影響。
順利完成了儀式,徐朗也心安理得地站在上面和顧清交換著戒指。
甚至到洞房花燭夜時,所有人都默契地沒有指出人不對。
顧清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將錯就錯地和徐朗過完了洞房花燭夜。
我爸媽氣得丟了好多顧清之前送過來的禮物。
哪怕婚事不成,但顧清這種行為卻是很惡心人。
我反而沒有那么生氣了。
顧清之前隱藏得很好,所以對她產生感情。
現在她的面具摘下,露出真面目,我反而覺得反感這個人。
原本的好處也很快被惡心替代。
爸媽擔心戳我的痛處,一整天都在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我的狀態。
見我真的不怎么在乎才松了一口氣。
顧清的電話是第二天早上十點多才打給我的。
聲音還帶著宿醉的疲憊。
「你昨晚回家住了?」
我不禁好笑,我不回家,難道我去看兩個不要臉的人洞房花燭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