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西婭沒有回答,她只雙眼迷離地輕喘著,小腿環(huán)上了這位看似謙卑的仆人的肩背,輕蹭著,催促他繼續(xù)對她的服侍。
春光正好,是出游的好時節(jié)。
可不解風情的一雙半精靈卻把自己關(guān)在室內(nèi),造訪著熟悉的身體。
不過在貝里安眼中,房間內(nèi)是可能另一種春色,引得他流連。
辛西婭側(cè)坐在椅子上,面上羞赧的薄紅蔓延到昂起的脖頸,纖細的線條染上了艷色,是一望而知的情動。
晨袍松垮地掛在身上,似乎只是有些不得體。
然而在不著寸縷的下身,雙腿被強硬地分開,一雙大手揉捏著臀肉,讓她幾乎無法在坐穩(wěn),銀色的腦袋卡在腿間,清逸的面容下流地埋在其中,不知在尋找著什么,唯有嘖嘖的黏膩水聲混著動情的喘息在房間內(nèi)回蕩。
太放浪了。
辛西婭被動體會著軟舌抵進甬道,撐開褶皺,靈活地逡巡帶來的異樣快感,在迫近gaochao幾近落淚時,不由得感慨。
她不知道貝里安究竟是從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
或許就是近幾年,或許更早。
原本毫無經(jīng)驗,在性事中只會一味索取,宣泄欲望的他,竟能做出這般獻媚討好得,讓她都有些難以接受的放浪行徑。
為了做的比別人更好。
為了取悅她。
她感覺自己的穴肉都記住了他的形狀,他的氣息,毫不設(shè)防地,shi軟得不像話。
白日宣yin的刺激讓辛西婭的gaochao來得很快,隨著貝里安的鼻梁刮過她的蒂頭,她的眼前一片發(fā)白,愛液涌出,沿著唇舌與穴口的縫隙流出,滴落在地,洇shi了一片。
貝里安這才松開對辛西婭的鉗制,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用沾著她體液的唇,從她的耳尖一路吮吻過她的脖頸,肩頭,手臂,以及指尖。
晨袍被他撩開了一邊,辛西婭香肩裸露著,看著鏡中的貝里安迷戀地親吻著自己的肌膚。
而自己除了衣衫不整,面色潮紅,連發(fā)型都沒分毫散亂。
倒真有幾分touqing的意思。
辛西婭本以為貝里安會就著這個姿勢,把卡在她臀縫中的xingqi抵進她的體內(nèi),然而他只是貼著她的花唇,在她夾緊的腿根蹭動。
roubang如同烙鐵,在先前gaochao的汁液潤滑中碾過細嫩的軟肉,滾燙得辛西婭感覺自己都要隨著他的動作融化。
大腦一片混沌中,不知過了多久,耳邊貝里安的喘息終于逐漸變得急促,揉捏她的xiong乳的動作越發(fā)粗暴,xingqi開始不斷地搏動,挺腰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他快要gaochao了。
在辛西婭的印象中,這是他們第一次腿交――不是作為前戲,而是真正的,完整的,貝里安只是用摩擦她肌膚的快感來讓欲望得到滿足。
很意外,這讓她感到非常羞恥,遠甚于直白的插入xingjiao。
莫名的恥感讓她甚至不愿意直面貝里安的面容,她埋頭在他的肩窩,直至他驀地收緊手臂,死死地把她抱在懷中,粗喘著將jingye射在她的腿根。
黏膩shi熱的液體順著腿間流下,弄臟了兩人的晨袍,卻沒有人提出去浴室清理,就這么在晨光中維持著相擁的姿勢,汲取彼此的體溫。
貝里安撫摸著辛西婭的長發(fā),藉此平復心緒,讓呼吸歸于常態(tài)。
他有些好笑地看著仍埋頭在他肩窩,只露出通紅耳尖的辛西婭,親吻著她,想把她哄出來。